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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蘇雲抬手撫在她背上,輕聲地問道。
「本來是有些疼的,不過看到你就不疼了。」秦暮秋傻呵呵地笑著。
蘇雲嗤笑一聲,說道:「我為你療傷。」說罷,便運功為她療起傷來。
秦暮秋感覺身上一陣暖洋洋的,那些疼痛果真減輕了不少,心也跟著暖了起來。
這樣運功了一陣,蘇雲才停了下來,從背後圈著她的腰,柔聲問道:「可有好些?」
背後和腰間傳來陣陣涼意,秦暮秋卻在這冬季最冷的時節,感受到了別樣的溫暖,沒有過多的言語,只輕輕點頭應了一聲。
這聲音聽在蘇雲耳朵裡,就像慵懶的貓兒一樣,讓她的心有些癢癢的。
不自覺間,蘇雲輕輕的一吻落在她的肩上,秦暮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激得身子一抖,微微回頭看著她,那虔誠的模樣讓她的心神也跟著蕩漾起來。
並不滿足於這一吻,秦暮秋感受著後背那點點冰涼,閉上眼睛就能想像出她的模樣,煞白的面上泛起了紅暈,整個身子也開始慢慢發燙,呼吸也不再那麼平穩。
蘇雲也感覺到面前的人的變化,遂右手緊緊一把圈住她的小蠻腰,微微向左側身,左手攀上她的脖頸,把她的臉稍稍帶向左邊,隨後一吻落在她唇上。
秦暮秋的雙手一下子攥緊了拳頭,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幾個呼吸間,她便放鬆了下來,雙手摟上蘇雲的腰背,唇上也跟著回應起來。
得到她回應的蘇雲有些興奮起來,不再滿足於唇舌間的交流,那隻攀在脖頸間的左手開始不安分地下移……
不多時,幽靜的山洞內傳出一片旖旎之聲。
一個時辰後,那隻回來報信的紙鶴都被微風挪了好長一段距離,兩人才收拾妥當跟著紙鶴前往雲魖道長所在之處。
雲魖道長所在的地方是芒山的另一邊,這裡雜草叢生,看不出有人的樣子,但周圍隱匿的防禦陣已說明一切。
蘇雲知道該如何解除這陣法,安頓秦暮秋在一旁歇息,她上前解除陣法,在雜草叢中闢出一條路來,這才回來攙著秦暮秋進去。
這座山洞比常住的那間小了許多,但勝在位置隱蔽。內裡的環境也是比較潮濕,有些地方甚至還在滴水。
在一個相對乾燥的角落裡,兩人發現了昏迷不醒的雲魖道長。
蘇雲施法將道長帶回了牙山,運功為他療傷多時,又去叫了陳夔來。陳夔看著道長這模樣,心裡很是難受,差人去叫了大夫,大夫看過後,給道長開了些藥。因為考慮到兩位女子多有不便,又把道長帶到了陳夔自己的房中。
蘇雲也跟大夫拿了些化瘀的藥物,給秦暮秋塗上,哄著她睡下了。
陳夔安置妥當後,這才來到小院中,向蘇雲詢問情況。
蘇雲細細地把事情跟陳夔講了一遍,又自嘲地笑道:「想我蘇雲,出身官宦之家,生前常去廟宇中參拜,行善積德,接濟窮人,沒想到落得個滿門抄斬下場。死後為鬼,竟也被這些惡徒逼得嗜血屠戮,何其可笑?」
陳夔對於蘇雲的遭遇是有一些共鳴的。這慘無人道的世間,逼死了多少無辜的良善之人,而那些比惡鬼更兇狠的人卻依舊高坐廟堂之上,享盡人間富貴繁華,毫無公道可言。
「可是我不後悔,更不會懺悔!」蘇雲平淡地說道,「這世間既然不肯善待好人,那我便做一回惡人,只有比那些兇徒更惡,他們才會害怕,才不會那般肆無忌憚。」
陳夔起身拱手,鄭重地向她躬身一揖,說道:「蘇姑娘豪氣沖天,乃女中豪傑。世人盡說我牙山眾人是窮兇極惡的匪徒,可他們未曾聽見蘇姑娘此言,正因如此,我等寧願落草為寇,也不願再向宋明山之流低頭,更不會搖尾乞憐。妄想以律法制裁這些人,殊不知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