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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猜應該就是養魂陣,只是不知道他把陣布在何處了。」宋青嶼十分篤定地說道,「這個老道精明得很,布陣的手法也是刁鑽古怪,上次我想要破壞度厄陣,追了一宿,卻被他的偽陣悉數矇騙過去,當真是狡猾。」
「看來,他在陣法上的造詣可比你高明多了。」羯冷笑著嘲諷了一句。
雲魖聽見宋青嶼說到了養魂陣,頓時心驚不已,一時不察,便暴露了自己。
「誰?」羯警惕地喊了一聲,就看見一個身影疾速地往芒山的方向去了,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雲魖道長啊,正好想和你敘敘舊呢。」
自打上秦志成的家眷被土匪擄上山去,還勒索了一筆不菲的錢財,秦志成就三天兩頭往縣衙跑,打聽著朝廷援兵的情況。
縣衙被燒,宋明山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當即就寫了奏摺火速送入京城。
因為這次事態的嚴重,加之以前宋明山也遞上奏摺說明過雲縣匪患的事,朝廷很快就下令從臨近的幾個州縣抽調人馬,組了一支五千人的隊伍,由當朝丞相的次子趙元來領兵。
雖說趙元是丞相次子,但他曾去邊關歷練三年,更是親上戰場殺過敵的,也為邊境的領兵將軍出謀劃策過,是個有能耐的。
宋明山早就將這些都告訴秦志成了,可他還是三天兩頭的往宋家跑。
今日也不例外,秦志成依舊是那些陳詞濫調。宋明山聽著他的話,表面笑呵呵地應著,心裡卻早已是不耐煩了。
跟宋明山喋喋不休了大半個時辰,秦志成這才離去。
宋青嶼從外面回來,也聽到了秦志成和宋明山的談話,他默不作聲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好。
「有什麼事嗎?你這麼急匆匆的。」正在閉目打坐的羯聽見動靜,睜開眼就看到他一副急切的模樣。
「我剛剛回來,路過前廳,聽到五堂叔和那個秦志成在說剿匪的事。」
「剿匪?剿什麼匪?牙山那些土匪嗎?」羯從蒲團上起來,理了理衣擺。
「沒錯。說是朝廷還派了兵來,已經到和州了,最遲後天就會到雲縣。」宋青嶼說起此事十分激動。
羯倒是沒注意他的情緒與往時有些不同,只問道:「朝廷派的什麼人來?是真的剿匪,還是來裝裝樣子的?」
「說是丞相的次子,且在軍中歷練了三年,還親自上陣殺過敵的。這樣的人,想來差不了。」
羯不由得冷笑一聲:「那可不好說,你們人界的這些彎彎繞繞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既然是丞相的兒子,再怎麼也比旁的人金貴,上趕著巴結他的人可不會少,就算是戰場上讓幾個人頭給他,也不會有人知道,不是麼?」
「這……」羯的話讓宋青嶼也有點猶豫了。
的確,他說的是事實。戰場上多砍兩顆人頭,哪裡比得過搭上丞相府的船。
「不管怎麼樣,到時候若是打起來,你就去想辦法抓那個姓秦的姑娘,必能引開那個蘇雲。這個雲魖道長,我得好好會會他。」羯的目光變得陰鷙狠厲。
「知道了。」宋青嶼語氣有些不快。
若是沒猜錯,那蘇雲現在的法力遠在自己之上,這樣去惹怒她對自己沒什麼好處。這個羯分明就是因為昨日被那道士的陣困住了,懷恨在心,想伺機報復,又怕敵不過,才讓自己去做這個誘餌,引開那個蘇雲。
羯自然聽出他語氣裡的情緒,但他並不在意。那個叫雲魖的道士比這個宋青嶼強多了,這個草包,除了會煉丹,其它的都不怎麼樣,這樣的人帶回魔族,如何能幫得了自己?
要是能控制住雲魖,宋青嶼又將那個姓秦的女人抓住,利用她來牽制蘇雲,到時候回魔族去,定要讓當初那幾個重傷自己的傢伙好看!當然了,前提是這個蘇雲真如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