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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之玉笑起來,兩個眼睛彎的像個小月牙,酒窩淺淺:和你一見鍾情的時候,我連咱倆未來孩子的大學去哪上都想好了。
秦文竹:……
你真的好狗啊。
趙循導演:?
對二人互動一無所知的導演,手指敲打在劇本上,「在這一幕戲中,需要表現出家國情懷,和兒女私情的衝突,池之玉作為為國家獻身的人,必須要在二者之間做出抉擇。」
導演還在繼續說池之玉,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對待演戲,池之玉已經遊刃有餘。
秦文竹看了一眼劇本,脫口而出,「這一段很容易拍啊,池之玉所飾演的女主,想要得到我所飾演的小畫家,那就直接把我所飾演的人物關進地下室裡,她在外面拯救世界,我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裡等待愛人歸來。」
秦文竹已經幫編劇想好了之後的發展,「所謂的國家情懷和兒女私情衝突,不過是決心不堅定。」
「決心堅定的人早就關小黑屋了。」
導演:????
雖然你們說的很沒有道理,但是觀眾好像就喜歡看這一種。
在佈景當中,秦文竹邊和道具組溝通,邊和導演說細節。
「你看,你佈置的這地方雖然足夠陰暗潮濕,但是不夠金幣輝煌啊,既然喜歡一個人,肯定恨不得金屋藏嬌,哪有在地上鋪稻草蓆子的?」
道具組的姑娘暗搓搓地拿起了筆記本。
秦文竹指著關押的監獄,「用這種生鏽的鋼鐵真不擔心得破傷風?要我說應該在所有欄杆上纏繞一層柔軟的皮毛。」
「既然下決心要把人關起來,若是自殘該怎麼辦?」
秦文竹似笑非笑說,「看起來是一方強勢,一方弱勢,但是強勢的那一方何嘗不是在小心翼翼的取悅弱勢的那一方,只是方式不對而已。」
「戀愛的本質沒有任何區別。」
別說是道具組的人在記筆記,連池之玉都在記筆記。
原來文竹對此有那麼深的理解。
趙循導演聽的恍然大悟,愣愣地秦文竹:「所以你對這份感情的理解是?」
在亂世當中,家國尚且不能保全,何況是藏匿在心底不能言說的細膩感情?
可以是小心翼翼地述說愛意,但根據角色的性格,其實會更偏向於強取豪奪。
可一味的強取豪奪不止沒有藝術感,更加會傷害到愛人的心,這就需要某種方式的折中了。
秦文竹手指輕輕敲擊在畫板上,油畫赫然顯示的是劇中秦文竹所飾演的小畫家所愛的人的肖像。
你就算用錯誤的方式愛我,我也會用正確的方式回報之。
秦文竹溫吞地笑了,隨即側過身,手指扯住池之玉的領帶,把這人拉到自己身前。
在池之玉朱紅色的雙唇上落下一吻。
「乖,你聽話一些,我就會更喜歡你一點。」
池之玉臉紅,鼻血不講道理的噴湧而出,她狼狽地用帕子擦擦鼻血,沙啞開口:「那麼多人面前,你別鬧。」
《鴻雁》拍攝順利,在各大院線播出,首映禮當天,秦文竹和池之玉匆匆參加,不過這段時間她們已經忙得腳不沾地了。
在電影播出的幾天之後,秦文竹和池之玉身穿著雪白的婚紗,在聖潔古老的千年教堂中舉行婚禮。
這已經不是秦文竹第一次穿婚紗了,也不是第一次拍攝婚紗照。
這是以一種之前從未想過的方式,面對足以把整個教堂全部佔滿的賓客。
在上一輩子當中,秦文竹沒有去孤兒院之前的記憶,從來都是和同齡的孩子排排坐在小椅子上,等待著有哪個好心家庭願意領養。
好像家庭這個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