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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反問道:「亂步難道想讓那人活著嗎?」
江戶川亂步搖了搖頭:「名偵探只對甜品和案件感興趣。」
意思是漠然了這齣死亡鬧劇了。
天才的名偵探從不是什麼無腦的正義使者。
他只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風奈川淺香把波子汽水順螺旋紋從順時針擰開,把彈珠取出,遞給江戶川亂步,提前打斷了江戶川亂步的詢問:「別問我神子的異能是什麼,精神系?防禦?溝通?太多了,我不清楚,也看不透。」
「那傢伙就是一個全能的怪物。」
從太宰治那知道風奈川淺香的異能能對他用的江戶川亂步接過藍綠的彈珠,放置在眼前,睜開翠柏般的綠瞳,看著玻璃珠後扭曲的世界。
他們生活的,熱愛著的,不正是充斥著怪物的世界嗎?
這是一家開在地下室的酒吧,像寒冬古樹裡的熊窟,沒有窗戶,有些壓抑,但換個角度來看,這叫幽靜。
這家店所有的東西都很古老,吧檯,吧檯椅,空酒瓶,這麼多東西擠在一起,過道狹窄到兩人並行都要側身。
「你為什麼竟給我搞一些陰間地方。」音無弦樂託著腮,看酒保利落的搖晃著颶風杯,做著賞心悅目的調酒動作:「這種地方琴酒都不會來,隱蔽歸隱蔽,太容易被圍剿了。」
【是您讓我推薦散心的地方的,也算聖地巡遊】
「和那個看日出的墓地一樣嗎?」音無弦樂接過酒紅色夾克酒保遞來的橙紅色雞尾酒『龍舌蘭日出』。
橙汁和石榴糖漿的分層像墨西哥的日出一樣大膽名列,半片檸檬和車厘子插在酒杯上:「聖地巡遊?小說裡的『重要劇情點』?」
【這裡的確發生過很多故事,您想聽嗎】
「沒興趣。」音無弦樂對這杯漂亮的酒同樣沒多大興趣,取下上面的車厘子吃掉了,然後從口袋掏出紙來把果核包好。
【為什麼】系統詫異。
「是你先用了『故事』這個措辭,說這裡是『主角』們曾經待過的地方吧,是誰記錄了他們的人生,又是誰定義了『主角』?你若是和我說了,就讓我有種這個世界真的不真實的感覺,彷彿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不過是某人筆下無聊文字而已。」
【定義者當然是世界意識,『故事』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主角』是世界意識寵愛之人】系統說:【至於世界的真實性,您掐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不就知道了】
「你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音無弦樂偏過頭,去看從入口處走來的新客人,然後收回目光,語氣蔫了下來:「看,圍剿的來了。」
就這一個出口,他怎麼跑?
他今天就不應該出門。
新客人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穿著軍裝的白髮青年自然的在音無弦樂身邊的椅子坐下,叫了杯水割威士忌。
酒保作為專為分子服務的人,看見軍警來,也淡定的擦著手中的杯子,聽見水割威士忌的名字後,漏出一個微笑,然後點了點頭。
怎麼看都是想殺了條野採菊的和善笑容。
「音無君,又見面了。」條野採菊愉悅的微笑著,絲毫不顧社交距離,靠的很近:「最近工作順利嗎?」
「拜您所賜,我休假了。」音無弦樂撥弄著檸檬片,指尖被檸檬的汁水弄得一片晶瑩,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是正常分子對軍警的排斥:「您有什麼事嗎?」
他明確的表現出自己一點都不想見到條野採菊的意願。
條野採菊微微側身,唇角帶笑,把他面前的龍舌蘭日出奪過來:「音無君,你還還沒到法定飲酒年齡吧。」
正等著條野採菊說話,猜測著他前來緣由的音無弦樂被整不會了,他茫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