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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毫無疑問是屬於d班,雲柚在比賽結束後,就帶著一眾小夥伴返回學校醫務室,去看看昏迷不醒的司長年現在如何了。
萬幸,司長年雖異能還沒有恢復,但已經清醒了過來。
見雲柚等人來探望她,司長年半臥在病床上,轉頭露出一個充滿歉意的溫柔微笑。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為我……」
「不,沒事。」
雲柚摸摸她的腦袋,拿來一個紅蘋果,給她削皮。
花蔓趴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她:「長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他真的對你動手了嗎?」
這也是他們所關心的。
司長年當時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和連疏影對峙,怎麼會好端端昏迷?
司長年也沉思許久,半晌,才帶著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回憶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但是,早在花蔓、雲柚你們來之前,連疏影就找到我了。」
「我和他向來不對付。我的家族在脫離連家之前,就是他們家的附庸,但是後來我們和連家劃清關係,從那時起他就記恨上了我吧。」
「總之,他和我吵了很久的架,差點動手打起來,但就在那個時候,連疏影忽然喊了他身後的少年一聲……接著,那個男生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司長年糾結道:「他看我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丟進了黑洞裡,靈魂飄出身體,力量被慢慢剝奪……但是真的只有一瞬間,快到我以為是錯覺。後來花蔓和凌清然、雲柚柚來了,你們也都知道了。」
現在回想,在那個男生「看」她之後,她的力量似乎一直處於緩緩流失的狀態,達到了危機的閾值後,身體保護機制讓她昏迷。
但即使如此,異能仍然在被抽取,直到維持生命體徵的最低值。但這對司長年而言,和被抽空沒什麼區別了。
雲柚問道:「能描述一下那個男生的長相嗎?」
「嗯……好。」司長年努力回憶,「我也記不太清了,但他戴著兜帽,就是個很普通的,黑髮黑眼的長相,沒什麼特別的。」
遲無挑眉,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蟲族血脈的特徵應該很明顯,如果司長年看到了,不可能印象還處於「普通的男生」這個程度。
兩種可能,要麼司長年的記憶被篡改了,要麼那個混雜著蟲族味道的少年,身上附有幻術的符陣,可以為他提供偽裝。
記憶有沒有被動手腳,遲無一眼就能看出來。
前者被排除,那隻剩下後一個答案了。
而目前……雲柚還不知道這些,大概是人蟲混血不會分泌惡瘴降低了她的敏感性,她沒察覺到a班混入了一個蟲族混血,還對司長年動了手。
遲無決定袖手旁觀,他什麼都知道,但他什麼都不說。
最喜歡看的就是雲柚被難題困擾焦頭爛額的樣子,這讓他的心情分外愉悅。
如果雲柚扭頭向他求助,那遲無的愉悅就會拔高一個檔次。
只是很可惜,遲無的小算盤還是落空了。
雲柚的思路清晰簡明:「明天是初賽最後一場,決出勝者後會再次列出對手,等個幾天,總能等到那個男生出手的時候。」
只要那個兜帽少年出手,雲柚有信心把他摸個透。
……
第三天,b班和f班對上,這兩個班和他們關係並不大,但之於觀眾而言,卻是終於飽了眼福。
之前兩場都是碾壓局,震撼歸震撼,比賽結束太快,沒看頭也是真的。
什麼才叫好看的比賽?當然是你來我往、勢均力敵、分數緊咬的比賽,才最讓人看得刺激和過癮啊!
第三場比賽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打到酣暢淋漓,打到觀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