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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裡的學生,不比高中時的青澀,很大膽,表白也很直接,送花送奶茶,說些討女孩歡心的話。
不在意歸不在意,卻依舊讓人有些困擾。
只因,時鬱常常偷懶睡覺的地方,都開始有各種人在那裡和她偶遇了。
這還讓人怎麼休息?
時鬱緘默不語,抬眼就能對上男人帶著戾意的黑眸,只好錯開視線,看向別處。
倒也不是害怕,就總是感覺,那雙眼睛不能多看,越看越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
很奇怪,時鬱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
「我知道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不會有人打擾。」
荊謂雲眼神暗了暗,五官清雋,逆著陽光,給人一種冷淡卻勾人的美感。
時鬱眨了眨眼,沒說話。
他這話,怎麼像那種騙女孩子,欲行不軌之事的前奏?
時鬱在某些方面很謹慎,絕不會讓人踏入自己的領地。更不會輕易去觸碰別人的地盤。
但荊謂雲……
她潛意識裡又覺得荊謂雲不是那種人,哪怕他看起來不像個好人,可心裡就是有個聲音不停地再說。
你可以信他。
這一個月以來,荊謂雲也從未做過逾越之事,頂多是守在食堂,等著她來和她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吃完飯幫她收拾餐具。
沒了。
是的,就這些。
時鬱都覺得這人有那麼點怪。
但是……
不算討厭。
荊謂雲見她沒有轉頭就走,而是停下來聽自己說話,薄唇緊抿。
似等在著審判的罪人,祈求著神明的垂憐。
是人就會有貪念,時鬱就是他的慾望。
「他們之所以一直來找你,無非是認為有機會,想永絕後患的話,你可以找個幫你擋一下桃花的人。」
荊謂雲眼底情緒沉浮難定,一瞬不瞬凝視著面前的少女。
高中三年,他沒有見證她的成長,就像在這個世界,她沒有他的記憶一樣。
16歲的女孩,美雖美,卻帶著一點稚嫩,讓人捨不得觸碰,怕會傷到她。
如今卻不同了,時鬱美得張揚,性子似乎也沒有當初那般會失控了。
只要傅雲禮那熊孩子好好的,時鬱的病應當就不會加重,只是不愛說話的話,其實反倒比較好處理。
荊謂雲不禁在心底長嘆。
道阻且長。
時鬱歪了下腦袋,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絲疑惑,沉默了很久,似在思考分析荊謂雲話語中的意思。
最後給出兩個字。
「你嗎?」
荊謂雲差點被這倆字氣死。
不然呢,他在這和她說今天天氣怎麼樣嗎?
他無聲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那股躁鬱感,上身微躬,姿態伏低。
「你可以把我當成你名義上的男朋友,我保證,不會再有人來煩你。」
聞言,時鬱眉頭微蹙,似有所顧慮。
荊謂雲唇角微揚,聲音低沉很有磁性,近乎於哄騙道:「你不需要負女朋友的責任。」
時鬱驚呆了,「哈?」
「意思就是,我隨你怎麼用,當工具人也好,擋箭牌也罷,都可以,哪天你若是用不上了,找個理由對外說把我甩了就行。」
時鬱:「……?」
在a大也這麼多天了,這個用不同方式追求自己的人,她有所聞。
畢竟,荊謂雲三個字還挺出名的。
從小在國外長大,知名大學,家境優越,成績更是優異,全身上下挑不出一點毛病,唯一稱得上瑕疵的就是。
辣手摧花,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