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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為了保持自己被「刮目相看」之後的高大形象,陸戰生都忍住了沒有踹門,偶爾還會主動敲敲再進。
平常素日,賀知基本每天在家過的都像是前一天的重複,陸戰生開啟門第一眼看到的八成都是他坐在書桌前寫東西。
今天陸戰生進屋一看,果然又是字帖。
「你這字帖到底需要寫多少啊,怎麼總也寫不完呢。」
陸戰生邊說邊走,去賀知的床上坐下,臉上掛著笑。「喂,要不要我幫你寫啊?」
賀知側眼看看他:「 就你那字?」
「」
陸戰生臉上掛著的笑當下就淡了淡。
賀知說話就是這樣,一般都會很平靜,很簡略,但非常噎人,配合他那張木頭似的毫無表情的臉,氣人絕佳。
再者…說的也是事實,陸戰生還沒法子反駁。
不過為了自己的偉大目標,陸戰生選擇了忍,畢竟戰鬥嘛,總是要做出一些犧牲的。
而且從偉大領袖主席曾經提出的「論持久戰」看來,忍耐也是一項非常強大的戰鬥技能。
這些天下來,陸戰生對於忍耐這項技能的掌握也已經明顯進步了不少,從最開始的被賀知一個眼神就能氣的想攥拳頭,到現在被賀知噎的說不出話也不至於再怒火中燒。
再者,陸戰生也總能從另一個角度再給自己找補回來,比如,他現在看到賀知把他送的書放在了書架上最顯眼的位置,他就笑著嘖了嘖。
「 我的字就算再難看,某人不也珍藏了嗎。」
一聽聽這話,賀知皺皺眉,立刻從書架上把那書拿下來,扔進了抽屜裡。
這要是以前,陸戰生就會不高興,但現在他不會了,因為他注意到了,那書今天扔進去,明天還會再擺出來,這就是賀知當時對他的反擊而已,他要是生氣,那他就輸了。
「 哎,你今兒想到了嗎,有想要的東西了嗎?」
賀知執筆繼續寫字,沒理他,大概是他每天都這樣問幾回,賀知懶得回答了。
「說唄,你說了我去幫你找啊。」
賀知還是沒理,跟沒聽見似的。
「哎喲,咱能別天天跟個彆扭小姑娘似的嗎,動不動就不理人。」
陸戰生這人平時就不愛老老實實的坐著,說著說著話就把手撐在了賀知的書桌上,託著臉,看著人。「 幹嘛啊,跟你說個話還得哄著你啊?」
賀知筆尖一頓。
「 喲?」
陸戰生眼尖,低頭一看發現賀知寫錯了字,他立刻一臉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哈哈哈,怪不得你不理人,感情是腦子不太行啊,一心不能二用是吧,這都能寫錯字!」
「…」
賀知一臉無奈的看他笑了半天,收回目光,把那寫錯字的紙折了兩下塞進抽屜,轉而又去拿了張新的過來重新寫。
陸戰生自顧笑了個夠之後,又開始嘴欠。「 哎,你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不是號稱能做到在鬧市中也能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嗎?怎麼,都是吹的啊?」
「」
「哎,那你可不行啊,有空得多鍛鍊一下,不然腦子總是隻能走一條線的話,等老了容易得老年痴呆症。」
啪!
賀知拍下手裡的筆,抬頭瞪著他:「 你怎麼那麼閒?」
「 當然閒了。」
陸戰生聳聳肩:「 你又不讓我追姑娘,也不讓我出去打架,我可不是很閒嗎。」
「」
賀知無語:「 你就不能幹點正事?」
「 能啊。」陸戰生說:「 所以我這不是來問你麼,你有沒有什麼可以交給我幫你做的正事啊?」
「 有。 」 賀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