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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會這麼認真地向我解釋,大概是覺得我會對失去超能力這件事感到痛苦。
但實際上我卻是無所謂的,雖然如果失去超能力的話,我會變成普通的嬰兒,但每個人正常來講的生活軌跡也應該是這樣才對。
雖然有一種說法,失去曾經擁有的東西會很難受,但仔細想想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也沒有什麼損失。
甚至於之後不會被伊爾迷太多的關注,他的愛實在是讓我承受不來,和糜稽的相處也會更加舒適吧,也不會遭遇到劇透,還能獲得人類的喜怒哀樂,這樣相比較,似乎還賺了一點。
問題是,會對我有效嗎?
我至今還認為自己是超能力者,而不是念能力者。
不過試試唄,我答應了下來。
反倒是金很意外,「你對你的能力不留念嗎?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任何事情。」
「無所不能,有些時候也是一種束縛。」我回答道。
【在揍敵客裡面你也算是奇怪了。】
……不要說得像是一堆奇怪的人裡面出了一個更奇怪的傢伙,相比較而言,明明我是揍敵客裡面最正常得才對。
我們一起去見了除念師埃爾斯。
他縮在了陰影之中的渾身上下都被斗篷遮蓋著的不起眼的男人,我還以為被整個念能力圈子忌憚的除念師應該是特徵更加明顯一些的,比如說更像是插畫裡面的巫師,但實際上他比金更像是流浪漢。
還因為是金給幫忙開的黃泉之門還差點被三毛給吃了。
我上下打量著對方,身上有很多奇怪的細小的咬傷,從骨骼上面看年齡在三十四歲左右,從面相上的話,都快奔五十了,鬢邊都是白髮,看著也十分憔悴,也幾乎看不出「念」的痕跡,如果在路邊的話,我會認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金拍了拍埃爾斯的後背說道,「埃爾斯以前是很有名的除念師。」
「嗯,我知道,操蟲師埃爾斯。」席巴說,「以蟲類吞噬『念』的除念師。」
等,等會兒,以什麼?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詞,他說得是「蟲」吧?不會是那個我想得軟乎乎的長著鋸齒一樣的腳的可怕的「蟲」吧?
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我的背後已經沁出了一絲的冷汗,就連腳都想要自主地跑。
雖然我答應了願意接受封印「念」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讓蟲子趴在我身上。
按照席巴的說法,如果「除念」的話,是需要這些東西一直趴在身上,時間長久取決於除念師的能力。
如果他真得拿出了一堆蟲子還想放在我身上的話,即使保證只需要一秒,我也會立馬就瞬間移動離開,馬上離家出走,而且還是連金褲子都不要了。
我是認真地,所以快說你們是在開玩笑吧。
「沒想到揍敵客的家主也會認識我。」埃爾斯有些陰鬱的聲音從斗篷下傳來,隨後他一揮手,從斗篷下面飛出了無數的小蟲子,鋪天蓋地地形成了一道陰影。
實際上那些蟲子並沒有朝我衝過來,只是漂浮在空中形成一道烏雲,大概也只是讓席巴看看他的能力。
但見到這一幕,我腦海裡面只有四個字。
蟲子!地獄!
要死,快逃。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到我們的星球了。
一個蔚藍的球型星球,藍色的海洋和綠色的大地交相輝映,還有無數的高樓大廈密密麻麻得排列著,十分美麗。
不過上面飄蕩著一塊像是陸地一樣的陰影又是什麼?上面都是茂密的叢林,卻還有好多奇奇怪怪的生物生活著,這些生物在魔獸圖鑑之中都沒有見過。
如果掉下去的話,算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