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獪嶽:「……」
的確沒人會懷疑這廢物是男人,因為這張臉實在太過驚悚,只會有人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人,而且還毫不擔心地說「只差賣出去」,究竟要多虧本的花店才願意買這麼醜的傢伙啊,白送有人要就不錯了。
獪嶽略有些頭痛地捏了捏額角:「不是說要找女隊員嗎……」
好歹也是宇髄天元的繼子,剛一見面的時候被善逸這張大花臉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也就猜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八成宇髄天元抓壯丁又抓到了那三個彷彿自帶什麼「危險任務吸引」磁場的傢伙,結果女隊員沒見到影子,女裝的男隊員倒是站在他面前。
「需要潛入花街深處,除了賣為遊女之外沒別的方法,這種醜八怪(善逸:過分!又罵我醜!)連賣都賣不出去,你又要怎麼做?」
獪嶽心情不怎麼美妙地鬆開了揪著我妻善逸的領子,毫不客氣地一環胸,語氣冷硬地問道:
「更別提還是男人,一旦有客人點了想要尋歡作樂,那豈不是就暴露了?」
「我有辦法把這小子送進去。」宇髄天元則表現得無比自信,隨後目光在他們兩個中間移動了兩下,表情變得微妙起來:「這小子是你師弟啊?」
——雖說早就知道稻玉有個師弟,也是雷之呼吸的繼承人,但他始終沒什麼興趣,畢竟他收繼子又不是主要去看得呼吸法,也不會因為什麼愛屋及烏連面都沒見過就認為稻玉的師弟也是什麼可塑之才,所以一直也沒有關注過,沒想到竟然是被煉獄收做了繼子……看來也是有可取之處的,這一屆的雷之呼吸劍士水平都不錯嘛。
而且,似乎不是他的錯覺,這對師兄弟的相處,包括剛剛旁若無人的吵架,似乎都透露了一股很特殊的氣息……
「怪不得你對這種地方不感興趣。」宇髄天元低聲嘀咕了一句,「原來有這種愛好。」
他作為忍者的時候什麼沒見過,日本一直以來都男風盛行,到現在也有很多達官顯貴家裡養著小姓,花街雖是以遊女為主,但男妓也不少,不過稻玉和他同門的師弟這倒是的確讓他驚訝了一瞬,老是臭著一張臉的傢伙竟然願意接納這麼吵的小子,該說是真愛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也不意外,畢竟在一起修行了那麼多年,稻玉今年十八,進鬼殺隊才大半年,也就是說十七歲之前都在培訓師處修行,正是會起好感的年紀,又只有這麼一個師弟,最後出現這種結果其實也不是很奇怪。
他嘟囔這一句聲音比較小,只有我妻善逸聽到了,不過臉色被藏在厚厚的妝容後面,什麼也透不出來,倒是獪嶽因為只聽見一聲含糊的模糊音調,所以疑惑地「啊?」了一聲。
「沒什麼,這種事其實更不用擔心。」
宇髄天元豪邁地一拍我妻善逸的後背,把人拍了一個趔趄,然後徹底忽視了驟然響起來「幹什麼啊你這個討厭的柱!」的吵嚷,理直氣壯地對獪嶽說道:
「你自己也說了沒有人會點他,所以這不就解決了?賣進去之後也沒有客人對他感興趣,不僅安全,還不起眼,完全可以偷偷探查訊息。」
「……」
倒是也有道理。
雖然有點像是歪理,但完全無法反駁,獪嶽沉思了一瞬後,轉過頭重新打量了一遍廢物師弟目前這張臉,感覺到了無懈可擊。
好醜,好獵奇,就算是他也覺得傷眼睛的程度,絕對不會有男人點這種傢伙的,該說不說,的確很安全。
但就算如此,一想到這個廢物要穿成女裝被賣進花街,被那些個噁心的男人品頭論足,肆意挑選,他就覺得一股怒氣憋在心底,怎麼也吐不出去。
宇髄天元能夠讓自己老婆潛入這種地方,也不得不佩服一把,光是這種心裡建設,估計就比自己強上不知道多少個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