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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種事也只能想想。
就算心裡瀰漫著甜到掉牙的開心,但在想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妻善逸還是不由自主嘆了口氣。
畢竟還是師兄,鼓起勇氣親上去,充其量也只能讓師兄愣在那裡一次,雖然說那副模樣也足夠可愛,算得上值回票價,但是一想到之後想要情景重演的困難程度,我妻善逸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大概會是地獄級吧,之後甚至要擔憂師兄會不會反應過來後一路殺到蝶屋,不把他揍到鼻青臉腫不罷休,他自己也是做了好久的思想準備,才成功了這麼一次的。
至於之後……
兩腳如同走在雲地裡,我妻善逸一臉夢遊地回了蝶屋,飄飄忽忽地路過了瞪大眼睛盯著他看的兩個隊友,又路過了對他欲言又止的神崎葵,幽幽地回了房間,一頭扎進了棉被裡,然後抱住被子,把臉埋進去,詭異地「嘿嘿嘿」笑了起來。
沒有暴怒,沒有露出噁心厭惡的神情,也沒有一把就推開他,只是呆呆地愣在那裡,一副被嚇到空白的表情,鼻尖眼眶都是紅的,甚至連耳朵尖都是紅的——
——心跳聲也「咚咚咚」響得格外密集,之後的局勢顯然很明朗啊。
……
「權八郎,紋逸那傢伙是吃了花蘑菇嗎?」
「哎?善逸的確看起來有點不太正常……為什麼是花蘑菇?花蘑菇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因為俺曾經吃過!那傢伙絕對就是吃了花蘑菇,所以出現幻覺,腦子不正常了吧!」
「什麼?中毒了嗎?糟糕,好像的確有這種感覺……但是善逸聞起來好像很開心啊?」
房門外,兩個聲音在激烈地討論著,神崎葵狐疑地看了眼半掩的房門,思緒從「這傢伙剛從稻玉先生回來」這件事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回到登記名冊上前不久才劃下去的那個拼湊名字上。
神崎葵:「……嗯?」
說不好究竟是太過震驚所以當機在了原地,還是有點什麼其它的幹擾因素,就算親眼看見了金色的廢物用上雷之呼吸拔腿就跑,獪嶽也只是僵硬在原地,耳朵裡像是被塞進了厚厚的棉花,連蟲鳴鳥叫的聲音都聽不真切。
鼻子被撞得又痛又熱,額頭也是,臉不清楚有沒有被撞到,但是能感覺出來浮著一層滾燙的熱氣,嘴唇好像突然凝聚了所有的感官細胞,又痛又麻,有一種被什麼烙鐵貼了一下錯覺,本能地就想要小心翼翼舔舐兩口。
不,不,這個還是算了,剛被啃過,現在舔兩下的話,不就是碰到那個廢物的口水了嗎?
好不容易從混亂的思緒中撥回平靜,獪嶽下意識地用指節抵著下唇,一言不發地坐回了剛剛的位置。
被那個廢物從蝶屋帶過來的包裹還貼在身側,繫住的布角已經鬆開,露出裡面幾個堆在一起的小小瓷瓶,獪嶽盯著這幾個瓷瓶看了半天,最後肩膀鬆懈下來,長長撥出了一口氣。
哼,廢物果然就是廢物,敢做不敢當,有本事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撞過來,怎麼就沒本事捱揍呢?
分明有膽子對路上隨便遇見的女人求婚……
思緒飄得有點遠,獪嶽趕忙穩住想法,拉扯回自己的思維,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
萬幸,宇髄天元對他究竟是咬破了舌頭還是磕到了門檻,都表示沒什麼興趣,也不準備深究,只是嘟囔了一句他回來的路上見到一個「渾身處男味的金髮小鬼」(獪嶽:還挺符合的),隨後所有的注意力就都被分去了接下來的準備事宜上。
「因為我離開轄區有點久,在範圍內活動的隊士數量也不多,所以積壓了不少的任務。」
宇髄天元神色冷靜地說道:
「回去之後要趕快把新出現的鬼清理一波,你的實力對付普通的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