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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
獪嶽表情莫名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後果斷把袖子一擼,這一次一個字也不打算多說,攥著拳頭就撲了上去。
「等等、等等?不是的話,好歹也告訴我為什麼捱揍吧?!!」
我妻善逸立刻熟練地向後一仰,然後單手撐地一個毫無形象的翻滾,躲開了第一拳後果斷拔腿就跑,成功又把局面發展為了熟悉的追殺,邊跑還不忘邊扭過頭大聲嚷嚷:
「不是那種事情的話,我才不會乖乖站在那裡被師兄揍!這就是師兄欺負師弟的情況了!休想打到我!」
——哼,想讓他乖乖捱揍,要有足夠的籌碼才行!
獪嶽給出的回應則是一言不發,額角鼓著青筋,手腕一翻,指縫裡就夾了好幾枚鋼針和飛鏢,沉著臉就甩了出去。
「嗷!作弊!怎麼還帶扔暗器的!過分,好過分,差點就扎到我的屁股了!!」
蝶屋的角落,響起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最後還是神崎葵被派出來找人,才在蝶屋這個人跡罕至的角落裡把快要打成一團(單方面)的師兄弟領了回去,我妻善逸那頭似乎是炎柱準備給新出爐的三個繼子統一安排特訓,而至於獪嶽……
「宇髄剛剛來過,他有事找你。」
富岡義勇手臂上纏了幾圈繃帶,語氣平板地說:
「你不在。」
「剛剛有點事,我之後去找他就行了。」
獪嶽把同門相殘這件事含糊地一帶而過,聽著病房內炎柱豪邁「哈哈哈」的笑聲,和那三隻一個比一個大的嗓門,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問道:
「炎柱的傷勢不嚴重嗎?」
明明當初看到的時候,炎柱為了阻攔上弦叄試圖躲避升起的日光而逃往邊上的樹林,簡直像是要豁出命來,肚子都破了個大口子,如果不是蟲柱的毒素疊加作用使得上弦鬼的行動受到影響,恐怕炎柱當時直接就交代在那了……
後來還是硬生生拖到太陽升起,親眼見著鬼物化為飛灰,獪嶽才在蝴蝶忍一聲「別亂動!內臟會流出來!」的驚叫中回過神來,忙不迭把身上一堆零碎的東西卸過去,好歹也算派上了用場。
「很嚴重。」
富岡義勇回答:
「你帶了傷藥,還有繃帶,能夠應急,但是蝴蝶說不允許煉獄大聲說話。」
「……」
獪嶽看了看緊閉但仍舊能傳出中氣十足笑聲的門,和富岡義勇對視了一會兒。
隨後在聞聲趕來滿面笑容帶著黑氣的蝴蝶忍「溫柔」的勸導聲中,一聲不吱,安靜如雞地在病房外排排站,直到「溫柔」勸誡完畢的蝴蝶忍翩然離開,才各自偷偷鬆了一口氣。
殺死上弦之叄,似乎是運氣要佔了極大的分量,本就是即將天亮的時候,只要能將上弦鬼拖住一小陣,就可以憑日光取勝,前來支援的還是極其擅長拖延纏鬥的富岡義勇,上弦鬼又對於力量不足的劍士沒有分去太多關注,所以驟然遇到用毒的蝴蝶忍,可是一丁點毒素都沒浪費,完全都接在了自己身上。
短時間內斬下上弦鬼的頭顱或許不容易,但拖延到很快就到來的天亮……難度就下降了不止一籌。
獪嶽垂了垂眼睫。
……雖然說,就算是降低了許多難度的情況,他也沒辦法參與進那種程度的戰鬥就是了。
即便已經很努力在修行,如饑似渴地汲取能夠提高實力的技能,但仍舊連雷之呼吸的一型都用不出來,桑島老師所說的「天賦」,其實也根本不存在於他的身上,這點在修行的時候就能夠判斷出來——他要努力很久才能取得的成果,無論是身體素質的提升,還是劍術的精進……善逸都會很快就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