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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蝴蝶忍這一次捂住了嘴,但仍舊沒憋住悶悶的笑聲, 撥出的氣流順著指縫鑽出來, 變成奇怪的氣音。
富岡義勇偏頭看了看她,雖然沒露出什麼表情,但很認真地想了想, 又加了一句。
「蝴蝶也有和宇髄談話。」
「哦……」獪嶽這才點點頭。
——原來是蟲柱在旁邊跟著解釋,怪不得,光憑富岡義勇這種語言藝術, 音柱不想揍人才怪, 還得是有個正常人幫忙說點好話,不然他絕對沒戲。
所以說, 未曾謀面的音柱願意鬆口來看看推薦的繼子人選, 除了富岡義勇給他牽線搭橋之外, 還有蟲柱蝴蝶忍幫他避免了因溝通障礙而產生的誤會嗎?
雖然說不太清楚為什麼蝴蝶忍願意幫這個忙,但獪嶽也不是會糾結這種事的性格,非常乾脆對兩人道了個謝, 隨後就在富岡義勇示意的「我給你帶路」下來到了總部附近的一處偏宅。
「宇髄先生暫時沒有急迫的任務,所以會在總部停留一陣子, 不然的話想要見他一面也很困難呢。」
不知道為什麼也跟過來的蝴蝶忍笑眯眯說道:
「我也非常感興趣,如果能見證宇髄先生收繼子, 一定是值得一看的事情, 畢竟宇髄先生的性格也很有特色, 不過能和富岡先生成為朋友的話,稻玉君也絕對沒問題吧?」
……不,原本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被這樣提到過之後,反而覺得問題大了。
獪嶽陷入了沉默。
究竟要是什麼性格的人,才會被蟲柱特意提起「很有特色」這一說法,而且能和富岡義勇成為朋友是什麼鑑別交流能力的標杆嗎,感覺有點惡寒吧。
他能和富岡義勇說得上話,不代表和別人也能交往順利,要知道他本人和接觸過的大部分隊士關係都格外一般,說是「被排斥」才更為合理一點……所以他真的能搞定「很有特色」的音柱嗎?
獪嶽對蝴蝶忍接近看熱鬧的信任說辭持保留態度。
而且,在某種事實上,他也的確沒有想錯。
……
「你就是稻玉?」
身材高大頭帶鑽石護額的男人低下頭,額邊垂下的鑽石掛鏈晃了晃,折射出刺目的光,畫了詭異紅斑單眼妝的眼睛微微眯起,將獪嶽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重點在他脖頸上的金色勾玉上停了停。
「勉強算是華麗,我認可你裝扮的品味。」
他伸手指了指金色的勾玉,然後反手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上臂肌勒著的金色臂環,神采奕奕地說:
「金色是華麗的顏色,你小子雖然穿的灰撲撲,但頸飾還不錯,外形合格了!」
獪嶽:「……」
雖說獪嶽對於成為「繼子」這個身份還挺期盼的,畢竟是得到了可以有成為「柱」的潛力的認可,但他此刻卻油然萌生了一股退縮之意——這個音柱真的靠譜嗎?
他從沒想過所謂的「音柱」居然靠華不華麗來作為判斷依據,這可是從他們雷一門呼吸法中衍生出去的音柱啊,說不定十幾年前還算同門,堂堂音柱就是這幅德行嗎?!
這都不如富岡義勇靠譜吧。
獪嶽的心情開始微妙起來,他掃了一眼旁邊沒出聲的兩人,蝴蝶忍笑眯眯一看就是打算看熱鬧,富岡義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神遊,目視前方,眼神平靜得像潭死水,估計根本就沒意識到音柱的話有哪裡不對……算了,畢竟是富岡義勇,指望他能聽懂話不如指望廢物兒子能硬氣起來不整天哭哭啼啼,都是機率幾乎為零的妄想。
於是獪嶽定了定心神,心想著這可能也只是個人愛好問題,說不定音柱在除開這種詭異的「華麗」之外其實也能很合得來,他想當繼子只是想要個更能往上爬的身份,順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