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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夢瞧了眼江願安,又看向喻明夏,說道:「剛剛不是說想學烤魚嗎?」
喻明夏重新將魚鉤扔下去,嗯了聲:「怎麼?想教?」
祝清夢:「……」
雲知因為喻明夏的反將一軍在一旁失笑。
她覺得發現她的夏夏有那麼幾分冷幽默在身上。
祝清夢抬了抬下巴,指向她旁邊的水桶,說道:「學費。」
雲知聞言驚訝,追問:「你釣不到嗎?怎麼覬覦別人家的魚。」
「可是你那條看起來好肥美,據我吃魚二十六年的經驗來看,肯定很好吃。」江願安說著眨了眨眼睛。
雲知:「吃魚二十六年?」
「這不重要,」江願安又道,「重要的是你不虧,每次夢夢烤魚除了我吃得最多的就是你了,說明你很喜歡夢夢的手藝。」
說完又看向喻明夏揚了揚下巴:「你就說一條魚換門手藝值不值吧!」
「除了你一共就幾個人。」雲知小聲嘟囔,但明顯氣勢小了。
喻明夏看出她語氣裡的心虛,點了點頭:「給。」
江願安滿足地將肥美大魚放進自己的水桶裡。
做完之後還不忘和祝清夢小聲道:「你看,釣到第一條魚的其實是我們倆,含淚血賺。」
祝清夢附和地點點頭:「嗯嗯含淚血賺。」
完整聽到江願安說話的雲知:「……」
半晌才從嘴裡說出兩個字:「幼稚。」
喻明夏只是笑,覺得兩人間的相處很好。
能夠看出來,這麼多年江願安的存在為雲知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溫暖和樂趣。
今天天氣晴朗,陽光不曬但有些悶熱,湖邊還有其他人,距離她們的位置比較遠。
附近有草叢,蚊蟲比較多,幾人還特意穿了長褲,坐了一會兒之後都有些熱。
一旁閒著無聊的江願安走到雲知身邊,戳了戳她的胳膊,問:「去買水麼?」
雲知剛拿出相機,聞言點了點頭,又將相機放了回去。
等到兩人走遠了,祝清夢才將之前的疑惑問出來:「沒告訴她?」
喻明夏調整了下坐姿,嗯了聲:「沒說。」
「所以不是你表的白。」祝清夢道。
「都一樣。」喻明夏回道。
「我還以為你將高中時候的事情告訴她了,剛剛差點說漏嘴,這麼看來你一點沒透露?」祝清夢有些驚訝,沒想到兩人都在一起了喻明夏都沒有告訴雲知高中時候的事情。
喻明夏沉默著,沒有迅速回答。
祝清夢將不解問了出來:「其實這種事情更有利於增進你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嗎?怎麼?怕她知道你高中對她愛而不得?」
祝清夢的語氣半開玩笑,似調侃似打趣。
這段時間祝清夢幫了她不少,喻明夏也沒理由不相信她。
喻明夏抿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告訴她一件事。
「我前段時間才知道,那封情書從來沒有到過雲知的手裡。」再提起這件事時,喻明夏心情已經沒了波動。
祝清夢皺眉,覺得事情不簡單,所以並沒有打斷她的話,認真聽著。
「你是不是一直很愧疚籃球館的事情?」喻明夏問道。
祝清夢點頭嗯了聲:「對你一直很愧疚。」
「那件事兒不怪你,」喻明夏頓了頓,輕聲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其實雲知會那樣做是因為南喬,那天南喬其實也折返過警告過我。」
具體的話喻明夏並沒有說,她只是希望祝清夢不再為這件事愧疚。
「你是說是南喬?」祝清夢一向聰明,經過喻明夏三言兩語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封情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