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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逢君點了點頭,那暗衛也的確描述了阿晏不小心撞到小二,並詢問時辰的情形,可暗衛也說了,他並未在阿晏的房間之中發現阿晏——阿晏雖說自己是在桌子下睡著了,可是這麼大的人,即使是睡著了,又怎麼可能如此無聲無息的不被暗衛發覺?
眼睛微微閉上,他的內心也不平靜,即使阿晏這般說了,但他卻是知道,這是真的可能性是極低的——他雖是知曉阿晏聰慧,心思重些,但這件事卻是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了,這似乎和他印象中阿晏有些不符。
今日之事,若不是他擔心阿晏安全,暗中派了暗衛,未必會發現此事——
直覺告訴他,放棄罷,放棄阿晏罷——忠於他的人多得是,又何必在意一個自己隨手救下的人?至於書中的劇情,就算君晏之後權勢滔天,但如今卻依舊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想要的阿晏是隻忠於他一人的阿晏,而不是他捂了許久都未曾捂熱的蛇蠍——只是,只是,這些時日相處下來,他終究是有些不忍——
心中悵然,再睜開眼,阿晏映入眼簾,只見他唇上毫無血色,面色微微發白,似乎也是在害怕,季逢君輕嘆了口氣。
「夜路不安,日後早些歸家。」
公子的聲音沉沉的,語速微微放緩,似乎與平時並無兩樣。
君晏的心卻是咯噔了下,過了許久才又平穩下來。
作者有話說:
立個flag,明天更三千::_::
第75章 晉江獨發,禁止轉載(小修
西涼國師府, 觀星臺。
西涼國一向崇金惡黑,金色是最尊貴的顏色,只有王室貴族才能穿, 而穿黑衣者往往會被人厭惡。
國師的身份尊貴,這金色衣服自然是穿得了的,可他現下卻是穿著一身黑袍,更為奇怪的是, 這黑袍把他裹得嚴嚴實實的,從頭到腳,一點也沒有露出來。
一個侍從癱坐在地上,滿臉驚恐,水撒了一地, 茶具也碎在了地上, 茶杯的碎片扎過他的手,血流了滿地,但他現在卻顧不上那疼痛了。
國師的聲音沙啞, 乍一聽簡直都不像是人能昆明夠發出來的,說:「你剛剛看見了什麼?」
侍從現在害怕的不得了,他想跑,可他卻知道自己是跑不出去的,渾身上下抖個不聽, 話都說不出來。
「說!你剛剛看見了什麼!」國師怒吼道。
「看見了,看見了……您的身……不是,不是,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國師大人, 求求您, 奴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哈哈哈哈。」國師發出了桀桀的笑聲, 這笑尖銳極了,猶如瘋魔一般,簡直不像是人能夠發出來的。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相信你什麼都沒有看見嗎?」
侍從癱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國師大人,奴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看見,求求您,您繞過我罷。」
國師緩緩起身,從椅子上走了過來,「好呀,那我就饒過你,我不但要饒過你——還要讓你永遠活著——」
侍從眼睛中閃過欣喜,正要磕頭拜謝,可一個子都還沒有說出來,便撲通一聲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極大,正死死地看著國師。
國師冷笑一聲,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來吧,把這個人也做成戰士。」國師的聲音依舊古怪,觀星臺上空無一人,他的聲音在這大殿中格外響亮。
回答他的聲音,沒有半分感情,【您現在精力不足,若是製成戰士,您恐怕是無法掌控。】
國師冷哼一聲,道:「那便毀掉一個之前的戰士——再讓他成為戰士。」
【好的,沒有問題。】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看天上——為什麼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