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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海里似乎有一個模糊的指向,但這件事很難說清楚,教室裡的監控壞了很久,樓道里的監控又有死角,僅憑一點懷疑能給人定罪麼?
當然不能。
江裴知在上課前出去了,一直到自習課才回來,中途趙嘉許轉過來問了好幾次。
「聞哥,怎麼了?」
聞闊不想聲張:「沒事,林揚指導他寫作文呢。」
江裴知去找後勤部的老師調了走廊監控,監控上顯示這半個小時進出一班的學生得有三十好幾個,綜合只能排除一點,手錶不是其他班的人或者閒散人員進來拿的。
聞闊看出他心情不妙,平時就凍人的很,這半天直接凍出冰碴了,給他發了十幾個傻逼段子和影片都沒給人鬨笑。
到晚上去換表演服的時候,聞闊好像才覺出點苗頭。
他盯著江裴知光禿禿的手腕,一副站著說話特別不腰疼的語氣:「怎麼辦啊,某人今天上臺的時候沒有情侶手錶了,本來能趁機炫耀一把,這下沒戲了。」
江裴知看向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聞闊:「怕疼麼?」
「可以怕,也可以不怕。」
「伸手。」
江裴知剛抬起來,聞闊照著他的右手腕就是一口,抬嘴時上面一排整齊的牙印,然後把自己的手錶也摘下來塞兜裡,抬起手腕。
「快點,給我一個,過時不候。」
江裴知盯著他的手腕,頓了一下。
他倆是最後才來二樓盡頭的雜物教室換衣服的,現在很多人已經悄悄溜去了大禮堂,在滿室黑暗與寂靜中,江裴知說:「可以換個地方咬麼?」
「嗯?」
江裴知突然伸手,抵在了聞闊的腰間,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輕輕推到了牆上,聞闊有點懵,他面對著牆,手被江裴知從後面扣住了。
「其實我並沒有多想被人看到。」他靠近少年冷白的後頸,炙熱的鼻息噴灑下來,他說:「比起炫耀,我更想和你多一些只有我們知道的秘密,手錶也好,接吻也罷,對我來說都一樣。」
他吻在腺體處,t恤的後領口被下拉了一些,嘴唇感受到了腺體鮮活的資訊素,他張開嘴,卻在最後關頭移了一點,在腺體下方很近的地方咬了下去。
「聞闊,咬在這裡,只有我知道。」
鬆開手後,t恤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把牙印遮的嚴嚴實實。
聞闊感覺自己被一把火點燃了,燒的他腿都發軟,他轉身,揪住了江裴知的衣領,嗓音有些啞:「那我也要換個地方。 」
他舔了下乾澀的下唇:「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這個人特別愛嘚瑟,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對我來說沒意義,你不炫耀,我炫耀。」
聞闊湊近,在江裴知側頸最顯眼的地方咬了上去,燎原的大火席捲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對方的身體被燒的片甲不留,心卻像是荒原上的枯木逢春,他熱烈的跳動著,給予了最赤誠的愛意。
「江裴知,咬在這裡,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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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接近尾聲,聞闊和江裴知溜進來的時候,臺上正有一個女孩在跳芭蕾,跳得是挺好的,但太安靜了,下面目之所及的人都一臉木然,有的直接睡著了。
現在節目進行到了倒數第五個,餘下沒表演的都是什麼葫蘆絲獨奏,二胡獨奏,鋼琴獨奏,某某獨舞,大家對晚會已經沒了期待,看不見的大群小群裡,都在聊著火熱的八卦,就算沒八卦,群裡鬥圖都比乾瞪眼有趣。
一班學生在後臺的休息室準備,這裡空空蕩蕩沒多少人,表演完的學生都回了觀眾席,負責老師在前面坐著盯現場,只有幾個高二的負責學生在後臺管事。
看到聞闊和江裴知的時候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