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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和他家主人一唱一和,說的儘是駭人話,蕭旗見多識廣,這樣的場面也不是沒經歷過,再如何對面是堂堂仙尊,怎麼可能因為傀儡有劃痕就動私刑把自己給剝了。
一個下馬威而已,不慌不慌。
蕭旗儘管屁股上戳釘子,一刻也坐不住,面上卻仍保持著鎮定,一字一頓道:「偷買空知是我不對,但本人可將緣由盡數告知,稍作補償,太微上仙深夜尋到此處,想必也有話要說。」
鶴不歸道:「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你,難道問什麼你都答麼?」
蕭旗不卑不亢道:「只要遵循嘯月樓的規矩,是可以答,嘶——」
空知割開褲管,朝蕭旗大腿劃了一刀,鶴不歸冷笑道:「那不還是要講規矩,你當我來這是跟你講規矩的?」
蕭旗驚恐道:「太微上仙!你我出身名門正派,豈可對我動私刑!」
鶴不歸無所謂道:「那就不講規矩。」
蕭旗咬牙:「不行,嘯月樓立身之本就是規矩,憑此才在修真界掙得一席之地,想要答疑解惑,就得完成嘯月樓的要求,哪怕上仙要我的命,我也不能松這個口!」
鶴不歸不理他這番豪言壯語,問道:「偷盜空知,只為登船?可有旁人指使?」
蕭旗狠狠道:「無可奉告。」
鶴不歸又問:「昭詭的引神隊何時籌建的?如今又有哪些人要登船?」
「無可奉告。」
「為什麼非要浮空殿的傀儡,他們要拿去做什麼?」
「無可奉告!」
每問一句,空知便劃一道口子,蕭旗疼得大汗淋漓,卻還是咬緊牙關不肯多說半句。
還算個硬骨頭,明明怕死怕得要命,抖得篩糠似的,眼神也不見半點退縮。
見他如此,鶴不歸倒是對此人有些改觀了。
空知不言不語,見主人臉色稍好,一刀捅進心臟,蕭旗那半口骨氣生生卡在嗓子眼裡,瞪大眼睛死死盯住鶴不歸,還是不信他能把事情做絕到這個地步。
不過只是片刻,劇痛消散,眼前幻象隨即消失,空知手裡根本沒刀,只是按在後頸和心口處施法,將將鬆手,蕭旗所處瀕死之感便沒了。
他猛喘粗氣,抬頭看著門外之人:「太微上仙這是何意?」
肩上巴蛇「嘶嘶」吐著信子,屋子裡寒氣倒流,被它吸入腹中,冰凌撤下,嘯月樓的隨從也被鬆綁。
鶴不歸道:「我來跟你談生意,為防事情外洩,總得確認樓主是樓主才行。」
空知頷首賠笑:「蕭樓主未被術法控制,也無人附身奪舍,您身體無礙不過是受了些幻術驚嚇,主人的意思,偷盜傀儡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傀儡說完還倒了茶呈上:「對不住。」
蕭旗還有些恍惚,緩了片刻,也沒有心思拐外抹角,他把人都叫走,直言:「太微上仙想得到什麼,又能給我什麼,咱先把話說明白。」
鶴不歸道:「我想神不知鬼不覺地上島,樓主既然千方百計要登船,我可以送你三個傀儡,以作獻寶之用。」
對方如此爽快,條件又開得誘人,蕭旗反倒不理解:「只是上島?」
「是。」
「你正當光明地提出獻寶,昭詭連登船的資格都能許了你,何苦輾轉經我之手,你……」蕭旗又確認一遍,「當真只是上島,不登船麼?」
鶴不歸:「這生意做不做?」
「做,當然做!」蕭旗果斷道,「早知上仙有此要求,我又何苦動別的心思,繞那麼大個彎子把你也得罪了,這樣,今日是我之過,還望上仙給個機會賠罪,咱們到廂房裡細細說來。」
「好。」
嘯月樓訊息網遍佈天下,其中一重要分舵便是聞名遐邇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