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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凜冽只是一瞬, 如果不是在場的眾人都不是一般人, 恐怕都以為剛剛只是自己的錯覺。
「不過這些和你們想知道的事情也沒什麼關係。」空知道五條悟和夏油傑想問什麼,無非是「藤齋建」的真實身份。
那天空和溫迪把羂索晾在高專溜掉後,回來就沒再見過,不過這樣也好,畢竟那一幕實在是太不忍直視了。
空從溫迪那裡瞭解到他們抵達這個世界後發生的事情,對咒術界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之前因為家入硝子,他對總監部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可以理解溫迪為何支援夜蛾正道進行改革,但沒有想要主動參與其中的想法。
他去過的世界太多太多,見過的景色與人不可能全部刻入記憶,倘若不是因為熒,空與提瓦特的朋友也不會擁有如此深的羈絆。
而空與這個世界、與五條悟他們,還未擁有像提瓦特的大家那樣深的羈絆,自然也不會關心後續,他就像去過的每一個世界一樣,用雙眼記錄這個世界的風景,享受與朋友們的難得時光。
——等把大家都帶回提瓦特,自己和熒,也要去往下一個世界,開啟新的旅程了。
對這個世界是一百五十年前,但對空來說,可不止是一百五十年,他努力從記憶中尋找更多的細節碎片。
啊,有了。
「加茂憲倫的額頭上,有著和藤齋建一樣的縫合線,『加茂憲倫』大概不是那個腦花的真正身份。」
空記得,熒和他說過,加茂憲倫頭上的縫合線給她不好的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暗中窺伺著一樣。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裡面的腦花吧。
唔……要不要拜託五條悟拍一張照片,回去拿給熒看呢?
熒的表情,應該會很有趣。
「……當時我受人之託,從加茂憲倫手中救下了一個人,她說加茂憲倫的住所裡有非常多的咒物,他利用咒靈和咒術師做實驗,製造了許多咒物。」空把自己突然的想法先擱置,繼續說道。
那個可憐的女人,最初的神志還清醒著,沒有放棄逃離的希望。
「她說經常會有咒術師去找加茂憲倫,而其中的一部分會讓加茂憲倫殺死他,然後將屍體製成咒物。」
十次懷孕,十次墮胎,女人和加茂憲倫生活了數年,在許多個夜晚,她蜷縮在地窖裡,膽怯的看著地上加茂憲倫留下的血腳印。
她不知道這是誰的血,但她知道,是加茂憲倫殺了他們,然後空氣中會瀰漫起刺鼻的味道,那是製作咒物使用的材料味道。
「我聽說加茂憲倫被加茂家趕出去時,身上沒有半分錢財,那些咒物應該還在加茂家。」
而那之後不久,空和熒就離開了這個世界,去往下一個未知。
「我知道就是這些了。」空將自己記起的全部告訴告訴五條悟,看五條悟陷入了沉思中,他看向屋內的其他人。
「你們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雖然他不一定回答。
夏油傑看著空的眼神很複雜,「一百五十年前你來這裡,是『旅行』,那現在呢?」
「這個啊……」空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元素力波動太大,兩個世界之間的壁壘變得薄弱,他們從提瓦特『掉』進了你們的世界。」
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空也不瞞著他們了,即使是太宰治,也可以劃為可信的範圍內,他沒什麼惡意,只是少年人的傲氣太多了。
「元素力……你們使用的力量叫做元素力嗎,世界的壁壘,世界之外是什麼?」夏油傑喃喃道。
——是星海啊。
沒有絕對時間與空間的『星海』,世界與世界,同一個世界的過去與未來,由一個世界衍生出的更多,無數的法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