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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怎麼能一個人吃一整盤!」五條悟不滿,「這麼晚了小孩子吃東西消化不了,不如讓我來幫你解決吧——」
回應五條悟的是雷澤的電弧。
有無下限在,五條悟當然傷不到,他撇撇嘴,扭頭想去拿月亮派。
哎??
盤子怎麼空了!
溫迪心滿意足地舔舔嘴唇,「不愧是旅行者,做出的食物還是那麼美味。」
「旅行者,你的塵歌壺裡還有材料的對不對,幫我調一杯蒲公英酒吧!」
空呵呵一聲,好心好意勸告道,「溫迪,你已經喝了兩瓶了,再喝下去,鍾離可不會再讓你待在他的房間裡了。」
溫迪瞄瞄鍾離的臉色,遺憾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嘿嘿,等回到蒙德,就沒老爺子了,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去天使的饋贈喝上一整晚。
唔,好像沒有摩拉了……有了,到時候就在酒館裡唱自己新作的冰激凌之歌好了,肯定能換不少酒,誒嘿。
美味的點心都不屬於自己,一隻五條悟失去了夢想。
夏油傑沒眼看五條悟丟臉的樣子,扭頭裝作自己不認識他,和屋內的人打招呼。
「晚上好,各位。」
「晚上好,夏油,你們怎麼來了?」溫迪看了看兩人,好奇地問道。
而且還是從窗戶進來的。
「是悟有些事想問一下空。」夏油傑趁五條悟失去語言能力,將事情推到他身上。
抱著盤子吃抓住土豆餅的雷澤抬頭,疑惑地說道,「這裡是鍾離的房間,你們走錯了。」
夏油傑:「啊……」
「反正空不是在這裡嗎!都一樣了。」回過神來的五條悟大大咧咧地擺擺手,直接把底都給抖出來,「那個叫太宰治的傢伙告訴傑,你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看了屋內的一圈人,中原中也和菲茨傑拉德臉上都沒有驚訝的情緒,反而是一片複雜,他瞭然,「看來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啊,是剛剛這小子說的嗎。」
中原中也和菲茨傑拉德表情微妙地點頭。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啊,就這樣跑過來問了。
太宰治在心中無趣地嘆氣。
他本來是想讓五條悟和夏油傑先衝上去試探一下空的反應的,但是織田作回來後就一直在他面前花式誇空他們。
太宰治這麼聰明,哪裡不懂得織田作之助這是變相讓他去「自首」。
若是以往,太宰治絕對不會先低頭,可不知為什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自己在霧中被天衣無縫攻擊時織田作之助的表情。
太宰治在床上滾來滾去,最後還是先投降了。
他這是為了不讓織田作擔心!都是為了織田作!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先去了空的房間,發現沒人,然後一個個找過去,最後在鍾離房間裡發現了所有人。
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自封牌中之王的菲茨傑拉德教雷澤怎麼打牌,後來聽雷澤打了好幾個噴嚏,就要先幫他把頭髮吹乾。
「織田?你們有什麼事嗎?」空和中原中也在洗牌,看見兩人,招呼他們進來坐。
「打擾了。」
織田作之助拉著別彆扭扭的太宰治進來,他一開始有些顧及中原中也和菲茨傑拉德,看了看鐘離沒有阻止,便將自己和太宰治在東京針對鍾離的調查告訴眾人。
「這樣啊……」
空看聽得一頭霧水的中原中也和菲茨傑拉德,笑了笑,看向太宰治,「那麼太宰君,你現在得出什麼結論了嗎?」
然後就是五條悟和夏油傑聽到的那番話了。
「兩年前楓原萬葉和行秋出現在橫濱,兩人除了尋找同伴之外,沒有表現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