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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鄭瑜激動的跪在地上,「臣一定不負皇上所託。」
鄭瑜拿著聖旨匆匆出了宮,一路上總感覺有些奇怪,那些守門的兵士看自己的眼神總是不對勁。他在路上碰到了幾位同年,如今他們都進了翰林院。
「玉之。」那位同年道:「你怎麼出來了?身體好了?」
鄭瑜有些看不起他們還只是翰林院的閒人,但還是矜持的笑道:「是王兄啊。」
王畫幾步走到鄭瑜面前道:「玉之,你……你怎麼出來了?」
鄭瑜奇怪道:「我不能出來嗎?」
王畫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就道:「玉之,你我寒窗苦讀這麼多年為的就是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腳。你莫要想不開,白白耽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鄭瑜道:「王畫,你說的這話什麼意思?」
王畫見他還是不知悔改的樣子,就道:「以色侍君不是長久之道,玉之你回頭是岸吶。」
「你……」
鄭瑜被他這句話給震驚了,怒道:「你胡說什麼?」
「怎麼說我胡說,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王畫道:「你昨日早上從皇宮被人抬著出來的事,被好多人都看到了。群臣都在皇上面前參你,要不是皇上裝病,你就在劫難逃了。」
「啊?那根本就不是……」鄭瑜臉色蒼白的想要辯解,突然他道:「你說皇上裝病保我?」
「是啊。」王畫道:「這件事鬧得可大了,滿朝文武都跪下來求皇上處置你,皇上突然就病了,這事就暫且擱置下來了。」
鄭瑜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皇上寧願裝病也要保自己,他還對自己說不願意選秀,還把這件事情交給自己來辦。莫非皇上心悅自己?鄭瑜突然笑了起來,他對王畫道:「多謝王兄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了王畫在原地擔心不已。
衛寒將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又傳話給自己的一眾黨羽們,讓他們最近老實點,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竄出來做出頭鳥。得知甘庸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不日就要跟隨運送物資的隊伍去遼東,衛寒帶了壇好酒就去了甘府。
甘庸看著衛寒手上的酒道:「你不是不喝酒了嗎?」
「嘿嘿。」衛寒笑道:「少喝一點也無妨。」
甘庸讓人去準備下酒菜,衛寒就給他倒酒。甘庸喝了一口酒,院子裡的風吹得人神清氣爽,他道:「怎麼有空來找我喝酒?」
衛寒沒有回答他,反而問道:「你家這府宅也不小,怎麼透著一股冷清?」
「家中除了我就只剩下僕人,怎麼熱鬧得起來?」甘庸勾了勾唇道:「我性格冷,也沒什麼要好的朋友。」
衛寒一直覺得一個人只要活的開心,至於是幾個人有多少朋友都無所謂。他敬了甘庸一杯酒道:「此去遼東,辛苦你了。」
「為國為民談何辛苦?」甘庸倒是豁達道:「我是京都人,當初外放也沒多遠,趁著年輕要要到處看看,不然老了就不想動了。」
衛寒幾杯酒下了肚,人就有點興奮,道:「出去走走也好,總是待在一個地方人就被侷限住了。找個機會我也出去轉轉,來到這裡那麼久我也只在京都待過。」
其實甘庸對衛寒總有些好奇,他問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問你。」
「什麼事?」衛寒倒著酒道:「你問吧,我肯定告訴你。」
「你至今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雖然不學,但絕不是軟弱無能之人。」甘庸湊近了看著衛寒道:「你當初怎麼會在吳王府裡當男寵呢?」
這一下子就把衛寒給問住了,要是衛寒能在劉賢入吳王府之前穿越,他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當男寵活命。但是他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