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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
餘之荊又道:「咱們先跪跪做做樣子,到了晚上我要好好的睡你。」
衛寒:「……」
餘之荊:「這次一定要睡個夠本。」
衛寒:「……」
三日之後衛燎就在城門口與君臣告別,帶著大軍出征。衛寒站在餘之荊身邊嘆息道:「好男兒就應該上陣殺敵啊。」
餘之荊看著戰旗飄飄,也嚮往的點頭道:「是啊。」
「我當初為什麼要做一個文官呢?」衛寒眯著眼睛看著大軍道:「我如果從了軍,說不定以後戰場上就流傳著玉面將軍的傳說了。」
餘之荊表情一變道:「你想都不要想,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京都吧,有什麼危險我帶著你一起逃跑。」
衛寒:「……」
衛寒如今也算是身居高位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覺得事情越來越棘手了。因為當朝天子的思想是如此的天馬行空不可捉摸,衛寒突然覺得餘之荊以前蠢蠢的樣子還挺不錯的,至少不鬧心。
陳舒躺在床上養傷,蓋因那天晚上他實在是傷得太重了。甘庸神志不清的睡了他,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前戲什麼潤滑什麼溫柔之類的,他沒有死在床上也是因為他年輕力壯底子好,要不然甘庸就只能對著他的墓碑懺悔了。
那天他醒過來之後,甘庸倒是光棍,一點也沒有扭捏或者不好意思。他用一種很冷靜平緩的口氣將那天發生了什麼說了出來,比如說陳舒昏迷之後甘庸送他回來。比如說甘庸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酒杯裡竟然下了春藥,陳舒悲憤的咬著被角,心說你的酒被我自己偷偷換了。
甘庸沒有說謊,因為他如果想要睡一個男人,絕對有比這個更高明的方法。
他是個男人,發生這種事情所能做的反應本就不多。如果他是個女人,那麼他既可以一哭二鬧三上吊,也可以哭著喊著讓甘庸負責,還可以悽美的揮刀自盡。但是他不是女人,所以他只能一臉泛綠的道:「不,我不需要你負責。」
甘庸默默的看了他許久道:「我不是隨便說說的。」
陳舒立刻表示:「我也是認真的,我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甘庸看著陳舒,英俊的臉上是陳舒看不懂的表情,就在陳舒以為他會說出什麼掏心掏肺的話得時候,甘庸道:「反正你喜歡的人又不喜歡你,不如就跟了我,至少我比他英俊。」
陳舒:「噗!」
陳舒躺在床上翻白眼,他不明白甘庸哪裡來的自信,以至於他竟然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陳舒道:「你哪裡比他英俊了?他至少比你年輕的許多。」
「年輕的面孔和身體總是讓人喜愛。」甘庸點點頭道:「但是那又不屬於你,至少我在你面前,是真實的可以觸控的到的。」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陳舒,甘庸是個自戀自大獨斷專行的人,他一定不會相信,甚至會給他個白眼。但是今天過後,陳舒只想說世上從來不會確實衣冠禽獸,而甘庸就是當中的佼佼者。
甘庸在陳舒呆愣的時候道:「我願意給你一個瞭解我的機會,不準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休息吧。」
然後甘庸就收到了來自京都的加急公文,他開啟公文之後看著上面此言的紅色璽印,心臟一陣一陣劇烈的跳動。不是已經決定放下過去從新開始了嗎?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下人來敲門,「大人,陳大人不願意吃飯,小的來說一聲。」
甘庸道:「為什麼?」
「大人說藥苦,喝了藥之後沒有胃口。」
「去做些開胃的菜給他吃。」甘庸道:「病中需要忌口,辛辣刺激之物不可送到他放裡。」
「是。」
甘庸看著這公文,苦笑的捂住了臉。此次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