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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道:「早就聽說杭州美景天下一絕,我也早就想去見見了。」
甘庸不知道陳舒已經換了酒杯的事,他趁著李織造沒注意他,悄摸的將自己的酒杯和李織造的調換過來。然後他笑道:「來,喝酒。」
「好好好。」李織造連忙端起酒杯,「喝酒喝酒,下官祝二位大人永保聖眷。」說完一飲而盡。
陳舒有些為難的端著酒杯,李織造道:「陳大人為何不喝?」
甘庸也轉過頭來道:「我記得你也是能喝之人啊。」
「呵呵。」陳舒乾笑兩聲,然後悲壯的將酒喝下。
弄玉見甘庸喝了酒,心說看我待會兒怎麼治你。哪知甘庸一點事沒有,反而陳舒撲通倒在桌子上。
「陳大人這是怎麼了?」
甘庸眉頭一皺,伸手去摸陳舒的脈搏。見他脈搏強勁有力,看起來不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就道:「這麼快就喝醉了?」
李織造皺巴著一張臉道:「陳大人酒量竟然如此……」
陳舒倒下了甘庸也不能放著他不管,就道:「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一步送陳大人回去了,李大人你自便。」
「啊?好吧……」
弄玉眼看甘庸走了,氣得不行,還沒讓這個給自己臉子的官好看呢,他就走了。李織造見二人走了,一把將弄玉抱在懷裡道:「弄玉啊,我可想死你了。」
弄玉看著又肥又醜的李織造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又想起剛剛甘庸那副清貴模樣,真是絲毫興致也沒有。李織造油膩的嘴唇貼在身上,真讓他想吐。
甘庸架著陳舒一路回到獅園,明明還冷的天氣了他出了一身的汗。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一臉天真的陳舒,甘庸去桌子上倒了杯冷茶來喝。
越喝他越覺得不對勁,他身上的熱度並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熱。
此時在雀中仙和弄玉大戰三百回合的李織造卻覺得奇怪,自己明明在就裡放了春藥,不知為何毫無反應。以至於在弄玉身上的自己顯得力不從心,不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明明是很烈性的春藥啊。
此時甘庸已經沒有理智了,這麼多年的禁慾生活讓他在吃了藥以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眼睛裡全是衛燎,滿腦子想的全是床上要做的事情。恰巧床上躺著個昏迷不醒的男子,他上前摸了摸扯開了陳舒的衣襟,露出了男子結實的胸膛。
禽獸甘庸撲在陳舒身上,在陳舒的脖子鎖骨處是又舔又啃,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這好聞的男子氣息裡。
可憐的陳舒睡得人事不省,完全不知道自己馬上要面對什麼。直到他被一陣劇烈的疼痛給生生痛醒,醒來以後他頭暈眼花,只知道自己身上壓著一個人。至於這個人是誰在幹什麼他完全不知道,然後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此時在京都衛府,衛燎正在歡天喜地的準備著自己的婚禮。衛寒也在給自己的小黨羽們上課,告訴他們不要緊張,未來的日子非常的美好,只要你們緊密的團結在我的周圍……
這次會試對衛寒來說真是意外之喜,因為小黨羽裡面有一人考了會試第二名。那人就是當日和臭號兄一起來拜見自己的段毅,如此既有學識又有膽識的人,未來的成就肯定不會太差。令衛寒不開心的是,第一名是梁東,就是那個在酒樓裡大放厥詞的人。第三名是鄭瑜,因為他有勾引餘之荊的嫌疑,所以衛寒特別討厭他。
他匆匆進了宮,餘之荊看見他後感動地不得了,「你終於肯主動來皇宮找我了。」
衛寒道:「你看了會試的紅榜了嗎?」
「看了。」隨後餘之荊失望道:「原來不是因為想我才來的……」
衛寒道:「那個鄭瑜考了會試第三。」
「……」
氣氛一時間有些緊張,一會兒之後餘之荊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