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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衛寒捏了捏眉心道:「很快就到了,有什麼好送的?」
衛燎二話不說拽著衛寒就走,邊走邊道:「為了防止大榮消失一位年輕的官員,我還是送你的好。」
衛寒莫名其妙的被他一路拽到了自己家,他看著衛燎,思考了片刻道:「要不就在我府上歇下了?反正也沒什麼事。」
衛燎心想在這裡睡一晚也沒什麼,衛寒搬家這麼久自己也沒好好欣賞過這座府宅。於是他欣然道:「好吧,明天早飯吃什麼?」
衛寒:「……」
因為衛燎留宿了衛寒的府上,所以他成功的錯過了陸府人的訊息。以至於從此以後陸詠對他的臉色越來越差,要不是皇上賜婚,他很可能趁夜衝進衛府一刀剁了衛燎。
陸詠被大夫的話嚇得癱倒在地,然後他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囡囡哎,爹不該罰你。你別死啊,皇上已經給你和衛燎賜婚了,你別死啊!」
本來昏睡在床上的陸淼淼聽到這話突然雙目圓睜,嚇得陸詠差點腦溢血。陸淼淼一咕嚕爬起來道:「皇上真的賜婚了?」
「是……是啊……」
陸詠滿臉驚異的看著她道:「你不是……你不是……」
陸淼淼雙目炯炯有神興奮的道:「太好了,皇上英明!」
陸詠覺得哪裡不對,想了半天他道:「囡囡你這是迴光返照嗎?」
「什麼迴光返照?」大夫捋著鬍子悠然道:「令千金根本就沒有事。」
「什麼?那你還跟我說什麼用不著了,還搖頭,你什麼意思?」
「令千金只是皮外傷,根本沒傷到經脈自然用不到金針。」大夫道:「倒是你的身體好像很需要金針啊,大喜大悲怕是承受不住。」
陸詠氣得直跳腳,「你給我滾!快滾!以後不許來咱們府上。」
大夫一邊被人架著出去,一邊碎碎念道:「如此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卑鄙無恥……」
衛燎第二天早朝一直受到陸詠的電波幹擾,滿朝文武面前他也不好發作,就這樣一直耗著,直到早朝結束。
衛寒剛走到甘庸身邊,就見陸詠對著衛燎哼了一聲,然後罵道:「你這個負心的男人,到手了就不在乎了是吧?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你跟我到皇上面前去,我們去求皇上解除婚約。」
衛燎莫名其妙道:「岳丈你說什麼呢?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對淼淼的真心呢?你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們?你不能這樣冷酷無情……」
「我怎麼冷酷無情了?」陸詠指著衛燎的鼻子罵道:「昨天淼淼為了你割腕自盡,我派人去衛府請你,你卻閉門不見,你說說你是不是混帳玩意?」
接下來陸詠說的什麼衛燎就聽不見了,因為衛燎已經像霸王射出去的箭一樣奔了出去,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衛寒拍了拍甘庸的肩膀道:「這次你南下,陳舒也會做為新任蘇州知府和你一道走。這樣你多了個幫手,陳舒他也能借你的光快點站穩腳跟,他是個厚道的人,你照應照應他。」
甘庸點點頭道:「陳舒他是狀元,有我的幫助,應該很容易站穩腳跟。」
之後便是會試了,經過了鄉試的風波,會試明顯安生多了。最起碼在會試前後再也沒有哪個考生傻了吧唧跑去喝酒了,一個個潔身自好非常的乖巧。
對於衛寒來說,他根本就沒做什麼,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那一批考生全都中了,成績不說有多好,但是一個沒有落榜是真的。會試中了,那麼進士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端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表情高深莫測,彷彿看到了一群小黨羽在對著自己歡快的招手。
大榮什麼最重要?人才啊……
眼看衛燎婚期在即,會試也已經過去,甘庸也就收拾收拾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