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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苦笑道:「你說呢?」
「唉,想不到高人你身體這麼弱。」餘之荊拍拍衛寒的胳膊道:「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妒英才?」
衛寒:「……」
「自從那日我們一起為武林除害之後,一連兩個月我每天都去賭坊等你,一直沒有等到你。」說著餘之荊憂愁的嘆息道:「這兩個月裡我也一次都沒贏過……」
衛寒奇怪道:「一直都不贏你是怎麼堅持著賭下去的?」
「誰說我一直不贏的?」餘之荊不服氣道:「是那處賭坊的風水不好,我在王府在宮裡和太監侍衛們賭的時候,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輸過的。」
這個倒黴孩子,衛寒心想宮女太監誰敢贏你?他喝了藥渾身難受,偏偏餘之荊嘰嘰呱呱說個沒完。最後衛寒受不了了,道:「我把那天怎麼知道西楚霸王會輸的秘密告訴你,你走好嗎?」
餘之荊立刻瞪大了眼睛期待道:「快說。」
衛寒道:「拿紙筆來。」
餘之荊屁顛屁顛拿來了紙筆,遞到衛寒手裡,衛寒一邊在紙上寫字一邊道:「我那天在進賭坊之前,跟著被我們走的那兩個人身後去了關著西楚霸王的屋子,我聽見他們說……」
餘之荊:「說什麼?」
「天機都寫在紙上。」衛寒把紙塞進餘之荊的手裡道:「我不能當著你的面洩露天機,你回去王府再開啟,就知道西楚霸王為什麼會輸的秘密了。」
「哦。」餘之荊捏著紙道:「那我就告辭了,你好好休息啊。」
「嗯嗯。」衛寒對著他揮手,「沒事不要再來了。」
餘之荊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他興沖沖趕回了越王府,剛進門就忍不住的開啟了紙團,只見上面寫著:他們說給西楚霸王餵藥吧。
餘之荊:「……」
衛寒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算是緩了過來,他坐在床上聽杜鵑說,那天殿試之後所有進士一起拜謝考官們和那些為科舉出過力的大人們。據說場面十分熱鬧,看杜鵑的樣子,她也恨不得變成進士參與進去。
衛寒對此沒什麼反應,他能中探花就已經是萬幸了,是無數穿越前輩的光輝籠罩了他,他哪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照理說新科進士在殿試的第二天就要去鴻臚寺學習為官禮儀,還要領朝服和進士寶冊,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衛寒還在家暈著,所以東西都被送到了衛府,禮儀方面就由衛燎這個兄長教了。
衛燎面帶微笑的來找衛寒,笑眯眯道:「你是怎麼中的探花?」
衛寒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道:「我從地上撿了個蜘蛛放進硯臺裡沾上墨,然後再把蜘蛛放進捲紙上讓其肆意亂爬,考官們看了我的答卷竟無一人能看懂,紛紛驚為天人,遂點我為探花。」
衛燎:「……」
衛燎相信了他的鬼話那才有鬼,他有些無奈的看著衛寒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是不是找越王幫了忙?我見越王好像認識你。」
「他是越王?」衛寒有些驚訝道:「叫什麼名字?」
「你不知道他是王爺?」衛燎震驚了,「那你們咋認識的?」
衛寒想起了那天在賭坊發生的事情,覺得有點好笑,他道:「我怎麼覺得這個越王有點缺心眼?」
「可不是。」衛燎給自己到了一杯茶道:「滿朝文武都知道越王是個不學無術毫無上進心的閒王,他這次會幫你,真是讓我吃了一驚呢。」
笑了一陣,衛燎轉移話題道:「你中了探花,皇上賜你入翰林院做個正七品的編修,這雖然是個閒職,但是當朝的尚書們哪個不是從這裡頭出來的?你要好好幹知道嗎?」
衛寒對於官員的品級還有作用方面還是略知一二的,歷來一甲的三個人都是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