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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新人又怎麼能和戚忱比?
這群人能活著出來,必然是因為戚忱殺死了那隻四面病緣。
如果是平時,戚忱肯定就已經回答楚粟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
戚忱用一種奇怪的,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楚粟。他的表情讓楚粟莫名的感到不安,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頰:「怎麼了?戚道友,你為何一直看著我?是我形容儀表有何失禮之處嗎?」
張雪霽:「那隻四面病緣啊,當然是被戚小哥殺了嘛。這種大家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事情,有什麼可問的?」
楚粟一愣,隨即臉上擠出和睦的微笑:「也是,不過我很好奇……」
「屍體是我幫忙燒的,還是用道載學宮張先生畫的符,借了鬼域的閻王火,保證連一點灰都沒有剩下。」
楚粟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變得僵硬凝固起來。
他不死心,盯著戚忱,乾巴巴的問:「當真……燒了?戚道友,你該不會不知道……」
戚忱不知道張雪霽為什麼要隱瞞。
但他見謝喬喬都沒有反應,似乎是默許了張雪霽的話,於是也只好硬著頭皮,把這件事認下來:「我知道,四面病緣,肋骨生紅線,平白造姻緣,有市無價。」
「但我想四面病緣能長出四面屬實不易,不忍心見它死後遺骸還要流落市場,所以就拜託張兄用符咒把它燒了。」
魏章聽了直搖頭,目光悄悄往謝喬喬那邊瞥。
只可惜他根本沒能看見謝喬喬,張雪霽這傢伙就跟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一樣,他視線剛轉過去,張雪霽就換了個位置,剛剛好橫在他和謝喬喬中間。
魏章『嘖』了一聲。
戚忱:「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大家還是儘快返回地面,將身上傷口處理一下。」
上元仙門的弟子全都沒有意見,大家收拾東西離開蓮花雕像。
楚粟還睜大眼睛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紀欞月覺得莫名其妙,小聲嘀咕:「清崖道門的人是不是都腦子不太聰明啊?四面病緣是我師叔賠了半條命殺掉的,紅線被燒,我師叔都沒有心疼,他倒是一副受不了打擊的樣子……」
張雪霽裝模作樣的在那假裝同情:「可能是覺得沒有紅線,自己這輩子都追不上花鈴月吧。」
紀欞月:「……對哦,這傢伙是花鈴月的忠實追求者來著。不過花鈴月就是不喜歡他嘛,這又有什麼辦法。人呢,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
她自顧自小聲吐槽,非常注意沒有讓自己的聲音傳到楚粟那邊。
一群人撤退的時候,挨個從楚粟身邊路過——謝喬喬也從楚粟身邊路過,兩人肩膀相撞,謝喬喬無事發生,楚粟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被撞得原地轉了兩圈,一頭撞上旁邊的蓮花石像。
謝喬喬面無表情的走到紀欞月身邊,接上了她剛剛那句吐槽:「確實,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
紀欞月:「……」
知道內情的戚忱抿著唇,假裝自己沒有看見謝喬喬撞人。旁邊張雪霽笑得東倒西歪,半邊身子靠在謝喬喬身上。
謝喬喬抬眼,側目看他。
張雪霽一邊笑,一邊勉強自己站直,但肩膀仍舊挨著謝喬喬的肩膀。對此謝喬喬沒什麼反應,繼續若無其事的跟著上元仙門弟子往外撤退。
好心的魏章去扶楚粟。
楚粟被扶起來,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站穩。他看著走在前面的謝喬喬,茫然不解:「我何時得罪過這位師妹?為何……為何她剛才一見面,就要這樣對我?」
魏章和顏悅色道:「她和張雪霽一樣,這裡有問題,你別和她計較。」
魏章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臉上笑容分外和睦。因為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