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趙安瀾成功入學(二)(第1/2 頁)
岑墨晗正在無比投入的念著紙上寫的詩,突然念著念著就沒了。
他看著趙安瀾問道:“這怎麼只有半首,餘下那半首詩呢?”
趙安瀾說道:“這是我姑姑永平侯府夫人讓我帶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半首。”
岑墨晗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這首詩是你姑姑寫的?”
如此大氣磅礴的詩,居然是一個女子寫出來的,岑墨晗覺得難以置信。
趙安瀾說道:“學生也不知道,只是出門前姑姑把它交給了我,說如果岑夫子看不上父親準備的《雪樹寒禽圖》,就把這首詩給您!”
看來姑姑準備的這份禮物比起父親重金買來的《雪樹寒禽圖》更有用,趙安瀾看見岑夫子晗心急的樣子,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希望進通文館讀書了。
岑墨晗現在心癢癢,就像有幾百隻手在撓他的心肝脾肺腎一樣。這麼好的詩,只有半首,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看著眼前的趙父幾人,岑墨晗現在是無比糾結。他想要湊齊完整的詩,但是也清楚知道條件是必須收下趙安瀾。
他讓書童帶著趙父幾人去偏廳等候,他拿著那半首詩去找其他幾位夫子。
收一個商戶之子進通文館,不是他這個館長就能決定的!
岑墨晗拿著那半首詩找到了正在一起下棋的幾位夫子,他有些激動的說道:“諸位、諸位,我得了一首好詩,特意拿來給你們看看!”
一個正在下棋的夫子頭也沒抬的說道:“仲元兄,不過一首詩罷了,你何須如此激動呀!”
古人一生有名、字、號三個稱謂,弱冠而起字,長輩叫晚輩的“名”或“字”,同輩間一般互稱“字”,晚輩稱長輩,則以“號”尊稱。
岑墨晗字仲元,號月白先生,士林學子大多尊稱他月白先生。
岑墨晗笑著說道:“之宏兄,這首詩可是非同一般呀,你確定不感興趣?”
這個盧之宏那可是個詩迷,岑墨晗才不相信他會對這首詩不感興趣。
另一個夫子說道:“仲元兄,你就別賣關子了,把詩念出來讓大夥聽聽,好不好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岑墨晗咳嗽的兩聲清了清嗓子,開始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此詩一出,原本在下棋、練字還有撫琴的幾個夫子全都停了下來,閉著眼睛細細品味這首詩。
結果突然停住了,一個夫子睜開眼睛問道:“好詩、好詞,仲元兄,你怎麼不繼續往下讀了?”
其他幾人也睜開了眼睛等著下文,岑墨晗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了,我就只得了這半首詩!”
盧之宏起身說道:“什麼?只有半首詩,那剩下的半首在哪?”
岑墨晗把趙父他們來通文館求學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問道:“諸位覺得我是否要收下那個趙安瀾?”
過了許久,盧之宏才開口問道:“仲元兄,那個趙安瀾才學如何?”
岑墨晗說道:“我考校他後覺得他的才學不輸璟琛,若不是因為出身商賈耽誤了前程,恐怕早已經有功名在身了!”
如果不是因為趙安瀾的商戶出身,他恨不得直接收下他。
一個夫子說道:“既然趙家是商戶出身,那趙安瀾就算進了通文館也沒用呀,賤籍商戶是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
岑墨晗解釋道:“今年趙家成了皇商,所以趙安瀾是有資格參加科舉考試的,不然善見兄也不會把他推薦到通文館來了!”
盧之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