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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莣拍拍裙子上的灰塵,按照記憶中的向鎮子外面走。
她記得那輛車應該停在了那裡,也不知道羅斯他們有沒有醒來,她必須要儘快找到他們才行,她不擔心羅斯,但是克里斯多福不一樣。
不過走之前她還記得給自己找一個可以遮擋面容的東西——這裡的人不可能不認識阿蕾莎的,而她沒必要現在就暴露。
呂莣跑到商店裡拿了個小孩子玩的塑膠面具戴在臉上,然後又拿了把手電筒。商店裡的食物已經被搶光了,但是其他的一些日用品倒還在,這也讓呂莣方面了一些,至少不是貨架上都是空的,至於手電筒的用處也很大,畢竟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表世界和裡世界就會重合,那時候周圍一片黑暗,沒有手電筒的話將會很不方便。
呂莣倒是很想直接去醫院底下找阿蕾莎解決所有問題,可是她不放心羅斯還有克里斯多福,她不知道她進去之後克里斯多福和羅斯會怎麼樣,所以只有找到他們她才能安心針對阿蕾莎。
不過說來還真是奇怪,在表世界和裡世界不重合的時候留在寂靜嶺裡的人都會出來找吃的,直到聽到防空警報才會回教堂尋求庇護,可是寂靜嶺保持這個樣子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吧?他們找到的食物應該早就已經過期了才對,就算過期的食物也一樣吃,可是三十多年還沒有吃完嗎?不可能!所以其實流落在外面的食物是阿蕾莎從現實世界拖進來的?她為什麼這樣做?
看著從身邊路過的一個個步履蹣跚的鎮民,呂莣發現自己現在這身裝扮真的格格不入,紫色的牛仔小裙子在外面很正常,但是在這裡幾乎所有人的衣服都已經退色並且像乞丐服一樣一條一條時這個正常就顯得不正常了。不過呂莣倒也不可能因為擔心自己格格不入被狂信徒發現,從而就將自己的衣服也弄成那樣。
如果可以好好的,誰樂意變成那樣?又不是自虐狂!就算遇到了狂信徒又怎麼樣?她的敵人是阿蕾莎,但是這並不代表教會的人就是她的朋友了,所謂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並不是任何時候都適用的,至少現在就不行,如果呂莣現在遇到狂信徒,那必然會麻煩一點,可是也僅此而已。
雖然莎倫的這個身體才八歲左右,可是這和之前的幾次穿越不一樣,之前她都是半途接收身體的,控制得不如現在,而且她現在的身體可是從小就鍛鍊的,即使沒有多深的內力,可是面對狂信徒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呂莣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找到了停在路中央的車,可惜的是她還是來晚了一步,羅斯和克里斯多福全部都不在車裡,這下她尋找起來將會更麻煩的,因為她沒有留下足以指引羅斯去找阿蕾莎的畫,所以現在她還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最重要的是估計表世界很快就會和裡世界重合了,那時候克里斯多福和羅斯將會很危險。
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烏鴉嘴,呂莣相信它一定還有個同伴叫烏鴉想,因為她剛擔心完就聽到了刺耳的警報聲。
不知名的鳥兒驚慌地飛向教堂最後落在教堂頂部,天上烏雲翻滾,黑壓壓的一片讓人覺得窒息,似乎下一刻就會壓下來般,周圍的牆壁開始脫落,斑斑駁駁。兩個世界的轉換很快就完成了,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呂莣無奈只能開啟手電筒。
其實對於武林人士而言在黑暗的環境中是可以聽聲辨位的,雖然不至於到花滿樓那個地步但是簡單的感知還是有的,可問題是周圍到處都是牆上脫落變成的蟲子,因為四處都是反而沒有辦法辨別了。
不過看著前面像潮水一樣湧來的蟲子還真是噁心啊,就算不能傷害到呂莣但是噁心死她也不錯了。
也正因為太噁心了,呂莣根本不想碰,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微握很快掌心就出現了一條黑色的鞭子,輕輕一揮鞭子便帶著凌厲的風向蟲子襲去,所過之處所有的蟲子全部帶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