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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護爭取不成,反被嘲笑俘虜一事,滿面陰雲。
王庭會議結束後還被對手堵住。
大皇子志得意滿,看著手下敗將諷刺道,「奢望不該得到的東西,早晚醜態盡顯。」
「王庭之內,大哥竟如此驕傲。」拓跋護意味不明,「這是勢在必得?」
大閼氏和蕭氏等人狡詐如狐,他這個大哥怎麼出生就跟沒帶腦子似的。
要是他有大皇子的身份……
拓跋護眼底劃過一絲暗色。
「五皇子,陛下有請。」
燕帝的侍從恭敬行禮。
拓跋護似笑非笑,「大哥你太著急了,如此金玉良言,弟弟也送給你。」
父皇怎麼可能允許他現在就被碾壓呢?
這不要給他加籌碼。
想要拿他當磨刀石,也要看他願不願意。
拓跋護看著被激怒的大皇子,刻意露出惡意的笑容。
果真大皇子胸口起伏更重。
「你給我等著。」大皇子咬牙切齒道。
「弟弟等了好多年了。」
拓跋護湊近,給大皇子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小聲挑釁。
「你……」
大皇子怒不可遏。
拓跋護戳到了他的痛處。
燕帝嫡長子,背靠蕭氏,卻遲遲未立為儲君。
就是現在,還要和家世背景皆不如己的庶弟爭奪。
方方面面都暗示,自己不如小几歲的弟弟。
「大哥身為嫡子,也該講究些,手指人可不是好習慣。」
拓跋護不等大皇子回答,接著說道,「弟弟不好讓父皇久等,大哥海涵。」
說罷,拓跋護轉身離開。
陛下將王庭守衛交給了五皇子掌管。
草原牧民聽到這話,頂多感嘆一句「五皇子深得寵愛」,王庭的新舊貴族卻沒這麼簡單。
王庭守衛,陛下的親兵精銳。
燕帝在暗示什麼?
燕帝身為北燕的首領多年,開疆擴土,大權在握,威望遠不是皇子可比擬。
若燕帝真的屬意五皇子,大皇子成功的可能性……
大皇子帳中傳來劈里啪啦的聲音。
「父皇竟如此偏心。」大皇子紅著眼憤恨道,他們所有的心血瞬間化為烏有。
大閼氏揉了揉眉頭,既是為燕帝的心狠,也是為兒子的愚蠢。
「你就這麼沉不住氣。」大閼氏淡淡說道。
燕帝可不是偏心那麼簡單,可惜大皇子到現在都看不清。
王庭守衛移交五皇子,大閼氏作為枕邊人可不相信燕帝如此大方。
不過是穩住五皇子一脈的名頭罷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懂嗎?」大閼氏直言道。
大皇子想反駁,穩住就是坐視五皇子做大。
然而對上母后平靜的眼睛,大皇子熄了聲音。
拓跋護揮手屏退手下,看著手中的虎符,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假的虎符又怎樣?
虎符是真是假要看誰拿著。
眾所周知父皇將王庭守衛交給了他,他手裡的虎符自然是真的。
拓跋護面上閃過一絲狠意。
父皇想要安撫他,殊不知他已經看清父皇的意圖。
他要感謝父皇的制衡之術,讓他有了一爭之力。
拓跋護攥緊虎符。
他明明比大哥更適合儲君之位。
「父皇你老了……」拓跋護幽幽道。
北燕的密信靠近火焰,被燒的乾乾淨淨。
葉斂背手看向門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