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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覺得有點尬。
她嘿嘿地笑了一聲,八卦地看向雪衣公子。
師霽玉心裡惱火, 恨她到現在還沒看懂,唇線不知不覺都有些冷凝。「淺淺, 你過來。」
薛若舟揚眉。
索淺淺這走也不是, 不走也不是, 被兩人盯著有種原地自閉了。可這麼一直站在大街上也不是一回事啊。她好聲好氣地向薛若舟說:「若舟,今天就到這裡了,麻煩你送我回來了。」
少女柔軟的聲音像是隻輕巧的貓兒從心上跳過。但薛若舟聽明白了她的話,也知道她這個舉動是為什麼,無論什麼時候她第一抉擇的永遠都是這個人。
他心中翻湧不斷的怒火如升騰的火山。
「若舟,回去吧。」他從師霽玉這句淡漠的話中聽出了很多的意思。就如那日他們在河畔下的對話,就連他的眼神也在告訴他。
你會傷害到淺淺的。
師霽玉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這一次薛若舟忽然就想任性一次,為什麼從來退讓的都是他。他們註定已經是情敵了。
火花四射的對視,索淺淺覺得自己被禍及殃魚了。她摸了摸鼻子,也沒搞懂狀況,不過感覺得到他們彼此之間危險氣氛。
「若舟。」索淺淺水靈靈的眸子瞧著他,臉上露出一個懇求的表情。
「好。那告辭了。」薛若舟冷冰冰地說了這麼一句話,逆天的長腿一蹬,直接就上了馬車。
一直在裝聾的車夫額頭上落得汗珠有點大。
「回去。」
車夫朝他們笑笑,揮著馬鞭,車塵在昏黃色的光束下有著黃金璀璨的光芒。
很快就駛出了索淺淺的眼境。
夏風吹動青絲,雪衣宛若蓮花,潔白如羽。把寬肩窄腰都襯托出來,顯得身材尤為挺拔修長,他拿著絲帕捂唇,輕輕蹙眉,似被這風塵衝撞,咳了好幾聲。
索淺淺習慣性地想要扶一下他,卻被他冷淡的目光釘在原地。
伸出的手都不知所措地放了下來,也不知道他在生哪門子的氣。
他轉身便往後門走去。
「唉——」索淺淺喊了一聲,也不進他停,也有點兒訕訕,就直接跟了上去,走進了師府裡。
奴婢們倒是習慣了她串門,見怪不怪地避讓在一旁,只因她們府裡的這位公子不太喜歡生人接近。
暮色重重,就連花影倒垂搖落在地上的影子都特別的寧靜。
「玉兒,你等我一下啊。」這個時候索淺淺才發現,他步伐原來是這麼大的,她只能跟在後邊。
系統還在催她:「趕緊跟上去解釋啊。」
解釋什麼?索淺淺一頭霧水,不過本能告訴她,得追上這個人。
雪衣公子冷得如冰雪,忽而腳步在原地停了下來。索淺淺走得急走得快,撞到了他的後背,吃痛地哼唧了一聲。
修長玉白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他低下了下頭,視線落在她額頭上。很快收回視線,語氣冷淡地說:「跟著我作甚?」
索淺淺很少見到這樣冷淡的他,一時也竟覺得委屈。
她摸著撞得微疼的額頭,雙眸漣漣,睜大了,控訴地說:「你還在生氣啊!」
師霽玉冷笑一聲,「我生氣了?」
落日餘暉了,垂花門上的牽牛花也變成了深沉的藍色,花藤在風中搖曳著,燈塔裡燈不知何時被侍女點亮了,淺橘色的火焰搖綴著,把他的身影也照得六七分都掩飾在陰影當中,說不出的沉鬱陰冷,與往日那種溫潤矜貴簡直是兩個人。
索淺淺渾身汗毛都哆嗦著,有那麼一刻又像看到了五年前在月棠閣見到的那個陰鬱的小少年。
可師霽玉這麼敏感的人,更是瞬間就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