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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有什麼書上沒寫,但實際上越寒江用過的劍呢?
底下回答五花八門,沒一個靠譜的。
鏡湖經常出沒的都是低階修士,不知道也很正常。
蘇旖夢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沒勁兒了,新鮮期已過,鏡湖也不怎麼好玩。
她退出去後又窩著睡覺,全然不知,她那句話會引起怎樣的誤會。
時驚春偷偷摸摸蹲在房樑上,看了她爹一天。
她想知道,他爹是否知道那兩瓶血液是假的,知道不知道,假的血液,會讓本就血脈力量低微的娘在覺醒時間因承受不住血脈力量的衝擊崩潰而死。
時長風一整天都在忙碌,宗門缺靈石,他得想方設法地賺靈石,用以維持河關大陣以及宗門必備開銷。
他的新道侶會過來看他,給他端一碗養神的湯藥。
兩人看起來也不是很恩愛。
她爹對那個新夫人很冷淡,臉上都沒個笑容。
她是半妖,幾個月的貓其實就已經能記住事了,因此還記得記憶裡,爹是如何對待娘親的,他會看著她笑,替她畫眉綰髮。
直到最後,時驚春也沒跳下去質問:「娘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她揉了揉眉心,心想:「下次再說吧。」
回了百鍊峰,正要進門,就見隔壁的水知夏突兀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路。
時驚春笑嘻嘻地說:「好狗不擋道。」在旁人面前,她隨時都是一張笑眯眯的臉。只是誰都知道,她的笑浮於表面,不達眼底。
水知夏:「你果然還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
時驚春本就心煩,垮下臉,頭側向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舊事重提做什麼,我本來就不在乎。」
「不在乎,為何又會在鏡湖問出那樣的問題?」
時驚春眼皮一跳。
視線已經穿過院內結界,看向了睡在屋子裡的小蛇妖——小傢伙又用我的玄音壁幹了什麼?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衝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小蛇吊起來打一頓了。
時驚春身形一閃,想要越過水知夏入內,哪曉得水知夏不肯讓,居然出手阻攔。
兩人就在門外乒桌球乓打起來了,動靜很大,將常櫻和古萬裡都引了出來。
水知夏的實力稍遜一籌,打到後來,被速度快的時驚春鑽了空子,讓她遛進了自己的院落,並又甩出了個結界陣盤。
水知夏只能微喘著氣道:「我會將驚春劍法領悟出來的。」
時驚春只覺得腦仁兒疼,撇嘴道:「隨你的便。」
她一腳踢開司空寒的房門,將睡得正香的小蛇妖給拽起來甩,等甩醒了,氣咻咻地問:「你到底在鏡湖問了什麼?」
她都沒有自己上去看。
怕沒眼看!
蘇旖夢以為自己在盪鞦韆。
被吼醒之後才反應過來,「我就問了一句,誰知道越寒江的劍在哪兒?」
時驚春拿指甲刮她,還真磨得她鱗片上都有了幾道劃痕,蘇旖夢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姐姐我錯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問,但認錯的態度一定要端正。
她學著尋寶鼠認錯的樣子,雖沒有爪爪,仍把身子繃緊,對摺似的彎腰,連鞠躬幾次後,時驚春噗嗤一聲笑了。
時驚春:「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以前我跟水知夏關係不錯,都是劍修,師承一人,經常在一塊兒切磋劍術。有年宗門費盡心思弄到了驚春劍訣,那種劍訣裡有劍修本身的劍意,都只能傳給一個人,玉簡看過即毀。」
「她覺得我適合驚春劍法,可我並不喜歡,就沒拿。」
「水知夏那倔牛就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