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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寒微微頷首:「我知道了。」他把小搖錢樹取出來, 「搖吧。」
蘇旖夢開心了, 立刻過去搖樹, 這次她換了個姿勢,沒用尾巴卷,而是用頭頂。結果,頂下來一顆碎銀子。
蘇旖夢看著最上端的琉璃靈珠欲哭無淚。可能搖錢樹上其他的東西都掉下來了,才能輪到琉璃靈珠吧。
不怕,最多一年,那顆珠子就是她的啦。
搖完樹,司空寒又端了一大碗血放到蘇旖夢面前。
蘇旖夢驚了一下:「怎麼這麼多?」
司空寒:「回來的時候師父取了我一碗血,說是有用,我趁傷口未癒合時又裝了些,正好給你,慢慢喝。」
「我不會餓你肚子,也不會打你,但有下次……」
他頓了一下說:「我吃了你的玄音壁。」
蘇旖夢大驚失色——這可真是個狠人。
狠人司空寒將東西放下後回到了他的靈田裡。
站在田邊默默發呆。
蘇旖夢:……
他肯定是發現自己撒進土裡的靈植種子死光了。
正想著,就見司空寒沖她招手:「絲絲,過來。」
「為何這些靈種會全部死光?」他虛心求問。
在知道她是日啖靈珠三百顆後,司空寒都沒管她為什麼懂那麼多東西,而是直接找她要答案了。
蘇旖夢:「你不適合養靈植,你的血也有毒,我跟你有契約,才不怕你的毒。」毒是次要,魔劍的煞氣太濃,這些脆弱的靈植種子經過他的手,怎麼可能活得下來,不止如此,連靈土似乎都受到了一些汙染。
雖然蘇旖夢暫時沒看出什麼變化,但隔壁常櫻臨走前說的話她記在了心裡。
這裡的土,常櫻她看都不想看。
司空寒心頭有些焦慮——如果不能煉丹賺靈石,還有什麼方法能搞錢?
他的玄音壁壞了,絲絲的靈珠不能用,每個月還要還靈靈閣靈石,將最近兩個月的預留出來後,他已經沒多少靈石可用,都快買不起新的了。
焦慮的司空寒心情很差,眼睛微微泛紅。
他心浮氣躁時,手腕上的鐵環突然變得滾燙,緊接著,好似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叫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屢屢青煙從環內冒出,嗅著那淡香,司空寒才覺得心口似乎沒那麼堵了。
出去一趟,他去河關摸了城牆,又被迫當了劍靶,站著讓時驚春劈了好幾劍,接著時驚春就給他手上戴了這麼一個鐵環,他試著咬了一口,沒能咬動。
一回來,就放了他一碗血。
他的身體應該有什麼問題。
到底是什麼問題呢?
百鍊峰議事堂,四人很難得的聚在一起。
長桌兩端坐的是時驚春和水知夏。
左側是常櫻,右側則是古萬裡。
桌子正中央擺著個玉石碗,裡頭是殷紅的鮮血。
「這些就是我那徒弟的情況,你們有什麼看法?」
常櫻食指放在鼻尖下方,皺著眉頭道:「這味道,我聞著噁心。」雖胃裡翻騰得厲害,她仍是給出了見解:「很明顯血中有毒。他身上煞氣極濃,年紀輕輕,是如何養成這滔天怨煞之氣的?」
水知夏則輕哼一聲,冷冷道:「這就是你挑中的徒弟?」
時驚春:「只要不是魔族,一切都好說。他能吞噬劍氣、也能食鐵,靈石都咬得碎。」
古萬裡一直沒吭聲,凝神苦思許久後道:「曾有煉器師嫌引靈注靈太過繁瑣,成功率也低另闢蹊徑,以人養器,將人的元神注入器中化為器靈。」
「外門弟子有個叫白皎的,身邊有個靈器,裡頭的器靈就是她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