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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歲臉色紅的滴血,昏昏沉沉,暈暈乎乎,腦海里只有一個詞——
神交。
「竟然是這種感覺嗎?」她小聲嘟囔著。
裴湮與她完全不同,仍然清冷如高嶺之花,眸色寒涼,沒有被影響分毫,又冷靜又理智,「嗯?」
鬱歲含糊說,「神交……」
裴湮有一瞬愕然。
倒是沒想到她想到這裡,他向來對這種事毫無慾望,但如果是鬱歲——
裴湮緩緩問,「想試試嗎,歲歲?」
鬱歲:「?」
「你不是已經做了嗎?」
裴湮失笑:「過來。」
鬱歲輕輕眨眼,都距離這麼近了,還怎麼過去?
手腕被裴湮握住,便被他拉入懷中。
他換了個姿勢。
長腿舒展,讓她坐在他腿上,一條腿微微屈起,後背又被他摟住,好似將她徹底困在了這片方寸之地
鬱歲慌亂望他。
這,這個姿勢,她沒在夢裡見過啊!
「這是,神交的姿勢嗎?」
裴湮,「很多,改日為師再教你。」
鬱歲冷靜恭維:「那師父,挺博學。」
她盤算了一下。
夢裡的姿勢都沒幾個重複的。
鬱歲又想到了夢中自己的失態——
她不太喜歡被完全掌控。
只懂沉淪的作態。
如今坐在裴湮懷中,有點害怕自己會喪失理智,畢竟剛剛運轉心法,有幾次她都徹底被裴湮牽著走,如果是……
她遲疑,決定先學習一下理論,拖一拖,「神交,是什麼樣子的?」
裴湮微微垂眼,湊近她,墨色眼眸似是暈染了其他顏色,泛著迤邐的浪漫色彩,引人沉淪,向來清冷的嗓音也多了幾分溫柔。
「是為師在你的靈府,種一朵花。」
這朵花的種的時間太長。
從播種到花開,都是一個漫長又難言的過程。
鬱歲尚且不知道靈府的重要性。
也不知道開靈府讓別人侵入意味著什麼。
更不知道讓別人在靈府留下標記意味著什麼。
這是比魚水之歡更親密的事。
即便是神交,也幾乎不會有修士會讓道侶在靈府留下痕跡——
誰能保證會一直長長久久呢?
誰知道對方留下的痕跡到底是愛情的見證,還是殺戮的工具?
也許在日後,這還會道心崩潰的源頭,又或者成為對方擊垮自身靈府的契機。
鬱歲不懂這些。
她只是在想,夢中的自己沉淪也正常,箇中滋味,很難用語言形容,唯一可以用語言來描述的是,在她空曠到只有紅與黑兩個色調的靈府,這朵花開的真好看。
與她這般沉淪的模樣不同。
裴湮自始至終都冷靜自持,沒有半分肆意的放縱。
鬱歲扒著他的衣衫,「我也想在師父靈府種朵花。」
裴湮打破她的幻想,「你修為太低,會被反噬。」
鬱歲眼中儘是失望。
裴湮:「你資質非凡,換個心法,境界會突飛猛進。」
鬱歲瞬間清醒,連忙拒絕。
「重新修煉,好難的。」
「不想進為師的靈府瞧瞧嗎?」
鬱歲糾結片刻,搖搖頭。
也不是很必要嘛。
正在這時。
【系統:裴湮讓你廢除心法的時候像不像變態?】
【系統:就是那種「我要把你留下來,剪斷你的翅膀,折了你的雙腿,關在密室,讓你永遠只能屬於我」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