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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有調笑意味的挑起了託尼的下巴,掃視的從上到下看了一眼他的身體,嘖嘖了兩聲。
「雖然臉蛋還稍顯稚嫩,但青澀的外表可以讓人放下戒備,就是肚子,15歲就已經有了小肚腩嗎?」
說著,英格麗德還伸手掐了掐他肚子上的那塊肥肉。
「總體來說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說吧,你是怎麼騙到那麼女孩?」
英格麗德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抱胸後退了幾步,笑著看著他。
「說是『騙』不準確。」託尼笑著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我並沒有騙她們,我只是對她們比較溫柔而已。」
「溫柔?」英格麗德挑了挑眉。
「你曾經告訴過我,要溫柔的對待女孩。」
英格麗德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我想了很久,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遇見像你這樣的女孩,所以我想,不如一起都溫柔對待。」
英格麗德是他記事以來見過的第一個女人,至今為止他從未再見過這樣的女人。
亦母亦師亦友····
幾乎涵蓋了他年齡世界中所有的角色,已經成為了一種無法替代的人物。
他年幼的時候一直都不明白那種感覺是什麼,不是所謂的獨佔欲,更不是所謂的戀母情節,就像是一個人把最終的目標定在他面前,他也捉不準那種感覺,那種無法形容的憧憬。
英格麗德身上存在著一種他一直嚮往的特質。
他一直都弄不清這種特質是什麼,直到遇見另一個女人。
接受到麻省理工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他腦子中騰升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能夠遠離家人自己獨自生活的暢快。
在某一個晚上他打包好自己的行李,對著熟睡的斯塔克夫婦拋了一個飛吻,無聲道別,然後乘著茫茫夜色,獨自一個人踏上了前往麻薩諸塞州的火車。
他拿著偷偷買好的車票,拖著行李箱在紐約的街頭飛奔吶喊著,就在他在腦內幻想著未來的生活該如何度過時,街道的轉角處突然衝出一個身影,根本來不及停下腳步的託尼狠狠的撞了上去。
手中的行李箱直接脫手,在地上打了一個轉,撞開地面上架起的正在施工字樣的小牌子,滑入被掀開井蓋的下水道管內。
『噗通』一聲。
那是掉到下水管道里汙水的聲音。
那個行李箱裝著的不僅僅只有他的衣服,還包括他所有的現金,錄取通知書,以及家門的鑰匙······
「先生,你就不能···女士?」
斥責的話語到了嘴邊被他又咽了回去,原因無它,撞到他的人是個女性,而且還是一個東方面孔的女性。
平板幾乎沒有線條起伏的臉蛋,只有一條齊齊的劉海壓在額前,其它的頭髮被捲到腦後,紮起一個圓圓的包,上面插著一個他不知道稱為什麼的木製的尖銳東西。
在紐約女人大多會身著緊身包裙的時候,她穿著一身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長袍,斜扣把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種樣子在西方人眼中並不會好看到哪裡去,甚至談的上是醜陋。
但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褐色的眼珠被一層水霧包裹,顫抖著注視著他。
託尼突然想起失蹤已久的英格麗德,也是一張東方味很濃重的臉蛋,只不過那雙淡藍色的眼珠不會這樣驚慌顫抖,而是永遠溫柔如水,看著你的時候都能把你看化了。
「are you ok?」
託尼嘗試的拉慢語調說了一句英語,結果得到了一副茫然的神情。
果然是這樣,他有些頭疼的按住了腦袋。
真正的紳士是不會看到有需要幫助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