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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珂的話讓陸行川心上「咚」一下跳了起來,他應該問珂珂,怎麼了,可好似不想問了,迫不及待地說:「我好想吻你,可以麼?」
司珂「噗嗤」笑了,又喃喃喚了一句,「陸哥哥。」
陸行川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問,「怎麼了。」
「我剛才就是想說,好想吻你啊,可以麼。」
下一秒,陸行川將空調冷風口轉到離珂珂遠一點的位置,以免吹到她的頭,順勢伸手攬住她後腦,在她唇上吻了起來……
直到兩人吻夠了,陸行川才發動了汽車。
白色的汽車沿著北京中軸線一路朝東開著,從二環一直開到了六環,再沒有東西連貫的車道,才換了方向。
車窗外路過一片碧綠的草坪,澆花的水管在知了聲中噴著水珠,他們向著東走,一路太陽從頭頂慢慢落到西,好似太陽一直在跟在他們身後。
餘暉散去的落日,只剩下一個如鴨蛋黃一樣的橙圓,落在汽車的後視鏡裡。
「我們去哪?」司珂問。
「讓太陽追著我們,直到再也追不到。」
「幼稚。」司珂憨笑著。幼稚,但是她喜歡。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一個農場前停下了。
彼時,月郎星稀,人煙更少,安靜極了。
陸行川停了車,「怕麼?」
「怕,」司珂笑著說:「你敢對我圖謀不軌,你姥姥和我奶奶都不會放過你的。」
「嗯,圖謀不軌了好久,」陸行川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攔腰將司珂打橫抱下了車,後腳一抬,關上了車門。
「你幹嘛?」司珂身子騰空,嚇得一驚。
「別怕,山腰上有個莊園酒店。」陸行川故意嚇唬她:「荒郊野嶺的,萬一有野獸怎麼辦,陸哥哥抱著你。」
司珂一笑,「野獸許是沒有,餓狼我看有一頭。」
「一不小心,被你瞧出來了。」
吃過晚飯,兩人在酒店樓下遛彎看了一會兒星星,回了房間。
房間裡放了兩張單人床,是雙標間。
司珂洗完澡,就穿著浴袍躺在靠窗的那張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見陸行川走出浴室來,頭髮上還滴著水,她起身,後背靠在了床頭。陸行川走到窗前,坐到她床沿上,指著邊上的床說:「我睡那張,晚上絕對不欺負你。我訂房間的時候,有私心,我想和你住在一起,不想分房睡。我們可以君子約定,我只和你聊聊天,不做別的。如果你不信我,我們可以再去開一間。」
這個傻子,司珂心裡暗笑。若是自己不相信他,早在酒店前臺辦入住的時候,就說單開一間了。雖然原本自己並沒有想和他發生點什麼,可眼下他如此說了,自己心裡怎麼有點失落呢。
司珂說:「那你多和我說說話吧。」
「北京飛德國,十幾個小時。」陸行川說。
「我知道。」
「放假我會回來看你的。」
「好。」
「9月去,7月回,沒有一年,最多十個月。」
司珂點頭。
陸行川問:「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分開的那種,不後悔麼?」
「不後悔。」
他覺得心滿意足了,在司珂額頭親了一下:「我的珂珂,晚安。」
陸行川的唇印在司珂額頭,司珂唇向前,印在他喉結上,「陸哥哥……」司珂咬了一下陸行川的脖子,「抱一下。」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喉結那裡被她吻了,那感覺說不出去地奇異。是奇異,讓他想由著她,再吻一下。
她的唇動了動,低聲呢喃著:「不分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