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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並沒有等到江萊的怒火與辱罵，相反她卻是一派淡然：「你還真是愛我，那傷害過我的人你是不是也可以替我報仇呢？」

「你想報復林芷？」

「對，我是公眾人物不可能做這樣的事，但你來我就不必擔心了，我有一份林芷的黑料，需要你放出去，營銷號的影響力還是太小，但是餘氏少夫人發出去的，誰能不信呢？」

看得出林溪有些猶豫，她受控與餘洋，不可能跨過他做可能影響到餘氏的事情，但她的寵物被欺負了，又怎麼能不報復回去呢？

江萊不逼她，嘆氣道：「既然你不能幫我那我就真的沒辦法了，大不了吃個啞巴虧，反正也就浪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跟你相比好很多了。」

「好，我做，你能確定你手上的黑料是真的？」

「當然，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更何況我們以後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餘氏這幾年在娛樂行業生意不景氣，董事會早就想減少子公司開支，只是合同簽了一直沒有辦法，倘若蒸蒸日上的副總被爆黑料，那餘氏就可以不用賠付違約金就可以終止合作，對餘洋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那就算是她爆出去的也無妨，只需要文字上稍加處理，把餘氏包裝成什麼都不知道就被騙了的形象就可以了。

「我答應你。」林溪踢掉鞋子，爬上江萊的床，半跪在江萊腿上，剛才那副可憐模樣頓時消失不見。

「我幫你報了仇你就要回到我身邊，不能被餘洋知道。」

終於摸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張臉，林溪心裡躁動了起來，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又來了，她俯身下去卻沒吻到江萊的唇。

江萊躲過，強壓厭惡，好聲好氣道：「這麼心急？什麼都還沒做就想討要好處了？」

「是我太急了，等我幾天好嗎？」

「當然。」

江萊的手機震動了下，亮起的螢幕上不再是林芷的照片而是一張乾淨的白色桌布，發訊息的是遊翊。

江萊推開林溪拿起手機回資訊，林溪一直盯著她看，那目光讓人脊背生寒。

也許你去過精神病院就能知道江萊現在的感受。

「你換手機殼了？和之前微博上照片裡的不一樣了。」林溪說這話時沒有半點情緒波動，像個提線木偶般無神的打量著。

江萊下意識的撩了頭髮，背臺本似的口吻道：「手機殼這種東西不是經常換的？」

「可之前那個不是你粉絲送給你的？」

「你又知道？」

「我在你超話裡看到的。」

對答如流，天衣無縫的回答中讓人找不出一點漏洞。

「抱歉。」江萊說：「忘記自己是公眾人物了，那手機殼我放助理那儲存了。」

林溪的表情明顯是不相信，一邊拿出手機一邊道：「該不會是丟了吧？」

「粉絲送的禮物我都會好好儲存。」

林溪看了會手機表情恢復正常，沒再追問。

達成一致後江萊以明早安娜會來為由趕走了林溪，但她知道林溪還在這家酒店一直監視著她。

房間裡只剩她一人，她長舒了口氣，解鎖手機點進微信，看著在置頂下的那個頭像低聲罵了句：「操。」

次日一早，江萊拉開窗簾看向街道上陌生的街景不由恍惚。

在異國的第二天，是她離開林芷的第三天。

江萊一早吃過早飯，坐車去活動現場進行排練，國家小的唯一好處是不需要坐太久的車。

結束彩排後的時間便是自由的，但也只是相對自由，因為要錄vlog的緣故，她還是要面對鏡頭。

這不是她所求的生活，卻是她為了那人甘願做的。

下午茶時間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