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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你快去睡。」
眾人連牌都不打了,先把溫年送上了樓。
沈寒看著溫年睡下,才放下心來。
「應該是有些醉了。」許一新說。
「睡一覺就好,看著酒品還挺好的,醉了就睡,」餘杭說,「讓他睡吧,別吵他。」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三十分鐘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沈寒總覺得心裡毛毛的。
「你們先玩,我上樓看看。」最終沈寒一把扔下牌,跑上了樓。
太陽已經西沉,只剩下一點很淺的餘暉。
推開門的一瞬,沈寒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某個「看著酒品挺好的」人,此時正站在陽臺,上半身都傾在外頭。
「溫年!」沈寒連燈都來不及開,直接喊了溫年的名字,沖向陽臺,一把把人拉住。
溫年聽到名字,頓了一下,才慢慢回過頭。
陽臺感應燈適時亮起,光線簌簌落在他身上。
那雙眸子依舊亮得不像話,可卻像是蒙了一層水汽。
……這不是醉了是什麼。
「不好好睡覺,你跑陽臺上幹什麼,」沈寒學著溫年的樣子,往護欄外探了兩下腦袋,「還這樣這樣!」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溫年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沈寒登時就心軟了,再說話時,聲音都放輕了:「好了好了,進去吧,天都黑了,沒什麼好看的。」
說著,沈寒拉著人往回走。
溫年沒動。
「我想要那個。」
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很輕,輕到如果不是四周很安靜,沈寒甚至聽不到。
「哪個?」沈寒問。
溫年伸手,遙遙指了一下。
沈寒順著他的手看過去。
沈寒:「……」
「乖,那別墅是沈老師的。」
「哥哥我暫時買不起。」
溫年沉默了很久,在沈寒覺得他可能是因為自己買不起別墅要哭出來,甚至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順著他的話說的時候,溫年才開口:「不是。」
「月季。」
「我要月季。」
「月季?這月季有什麼名堂嗎?怎麼你和我哥都喜歡這個,我哥幾幢別墅外都養的這花,看著挺好看,其實可難養了,那——」
沈寒一回頭,看到溫年微微發紅的眼角,他忽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就是一朵月季嗎?!還能給他弟弄委屈了?!
「好好,那你進屋裡等。」
「我去給你摘。」
第25章 醉酒
沈寒幾乎是連哄帶騙才把人從陽臺帶進來。
溫年坐在床尾的位置, 低頭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然後慢慢偏過頭去,看著陽臺外的方位。
那眼神太認真, 認真到沈寒幾乎能確定只要他一走開, 這人就會重新跑到陽臺去。
「這麼好看嗎?」沈寒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專注」大概能算一種神奇的特質, 見溫年看得這麼認真,他竟也跟著望了一眼。
天將黑未黑, 這邊街燈也不亮,其實已經看不太外頭的景象了,如果不是知道他哥的別墅養了一牆月季, 他大概會把那些花葉當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剪影。
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就想要月季了。
之前也沒聽他提起過啊。
「我去給你摘月季, 你就坐這裡等, 別亂跑, 知道嗎。」
溫年沒說話,好像只有在聽見「月季」的時候,眼神閃動了一下。
沈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