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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什麼呆。」池樂不滿地推了推他的手,「拿著呀。」
許砳接過她手裡的袋子,開啟看了眼,抬眸:「你要做飯?」
池樂揚臉望著他,搖頭:「我對天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再進廚房。還記得我上週說的有話要說嗎?咯,就它。」
許砳看了眼袋子裡的大蒜,表情困惑:「這是話?」
「嗯!都在蒜裡了。」說完,池樂跑回隔壁,邊跑邊喊:「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許砳:「……」
「許砳。」林平鈞抱著厚厚一摞檔案走過來,見許砳拎著捆大蒜,接著電話順手掛到門把上,好奇地湊過去聞了聞。
等他講完電話,林平鈞問:「整這玩意兒幹啥?」
許砳:「辟邪。」
林平鈞想起這幾年許砳家發生的事,確實不怎麼順,特別是前兩年,家還被燒了。
「剛搬新家,是得闢辟邪。」
許砳沒有解釋。
「蒜」,即「算」。
那個笨蛋真覺得他來北城是要報復她,為了穩住他,使出撒嬌哄人那一套戲碼。怕被他拒絕,不好意思點明求和,於是想到這種幼稚的方法。
該聰明的時候,她笨死了。
許砳懊悔那天一時衝動對池樂說了狠話。
現在她一心想著怎麼對付他,隨時防著他。他越急著解釋,她越會發揮她神奇的想像力,然後躲得遠遠的。
池樂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他從來都猜不透,她腦迴路清奇,比世上最複雜的公式還難解。
池樂上了二樓,跑進房間,蹲在落地窗前暗中觀察對面的動靜。
她送了許砳捆大蒜,他那麼聰明,一定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是「算了吧別整我了」。
這人黑化起來莫名帶感,池樂就好他這一口。她沉迷美色,自制力薄弱,經不住誘惑,許砳稍微用點技巧她就軟成一灘泥了,哪還有什麼戰鬥力。真要較量起來,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玩不過他。
更何況許砳不單只使美人計,他還搭配溫柔陷阱!
冰山融化,能把人溺死。
池樂承認自己膚淺,是個看臉看床品的俗人,但她敢打賭那種氛圍下沒有哪個女生能把持住。
對面臥室的燈亮了,瘦高的身影走向落地窗,池樂貓到窗簾後面,悄悄探頭望過去。
許砳應該沒看到她,因為她沒開燈,從對面看過來是反光鏡面。
他在落地窗邊站了一會兒,推開門走到露臺,坐下點了支煙,只是夾在指間,低眸把玩打火機。
他好像很喜歡那隻打火機,池樂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其實刮開那層銀,裡面是24k純黃金!又怕遭到冰清玉潔的許少爺嫌棄。
正要起來,兜裡的手機震了震。
許砳:【你打算蹲到什麼時候?】
池樂:「…………」
許砳:【要看過來看。】
誰要看他。
池樂按住說話鍵,故意發嗲撒嬌:「許老師,好不好嘛。」放過她,別記仇了。
許砳:【不好。】
池樂:「……」
狗崽子!
這時,手機來電顯示「江子硯」。
池樂沒來得及回資訊,接起電話:「幹嘛。」
「樂姐!今晚我有場演出,你不來我會絕望一輩子!」
「今晚?」她忙著跟許砳大蒜言和呢,池樂盯著對面露臺,表情嚴肅:「我有急事,去不了。」
江子硯哭喪著:「別啊,我跟向奈葉首次同臺,你不給我面子好歹也給她個面子。」
「咦?小葉沒跟我說。」
「她知道你最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