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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不……我從外面把大門再關一遍？&rdo;秘書試探性地問。

工作狂懷裡抱著作妖的孩子，不敢用力，又不敢鬆開，只好虛虛地攏住他的後腰。也是直到這一刻，工作狂才對&ldo;孩子真的長大了&rdo;有了切身的體驗。

現在兩隻手都按不住他了，以前只是胡鬧，這回是喝了酒蓄意為之，膽大得很。以前只需要一條胳膊就能將他托起來，小腳就踹在自己的西服上。有時候過於淘氣，甚至還把小腳塞進外套的衣兜裡。細細的手腕彷彿一掰就斷了，哭得鼻頭通紅，卻還知道墊著腳尖、比著芭蕾手位轉圈圈，嘴巴裡面振振有詞。

一大大、二大大、三大大……

轉眼，孩子變大一些，變成了十三四歲的模樣，青春期的臉。他從小就喜歡黏著自己，即便上了初中高中還要一張床上睡，時不時要個親親，時不時要個抱抱。而自己也樂於滿足他的要求，孩子已經沒有父母，不能讓他再有缺失。

自己陪著他經歷了很多，經歷了中考，很快就要經歷高考，經歷了弟弟闖禍的事，也經歷了他被人拽上車的危險事故，甚至，經歷了他的第一次夢遺。

親眼看著他從一個小小小號的天鵝變成了舞臺上的c位，一步又一步走過來，陪伴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天職。但是直到這一刻工作狂才發現他真的大了，17歲半，會有獨立的喜怒哀樂，曾經稚嫩的臉已經脫離了幼態，變成了即將成年的模樣。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止是單純的依賴，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依賴裡面多了些別的成分。

一些看似懵懂的，成年人的意圖。

&ldo;呃……&rdo;那兩個人還在臺階上，像是都被點了穴，誰也沒動，唯一動了的就是底下的秘書，撿起了地上的塑膠袋，&ldo;你倆……是準備再親會兒，還是準備上樓？還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我現在走？&rdo;

一語驚醒夢中人，樓梯上兩個人才分開。小芭蕾往後仰了一下，順手搭在了樓梯扶手上，原本計劃是將大哥哥灌醉，誰料自己酒量不濟。&ldo;沒事啊，看見了就看見了，沒錯！現在我們就是這種……嗝……關係了！看！這是大哥哥給我買的扶梯！&rdo;

說完，右手放在扶梯的把手上，啪啪啪，啪啪啪，拍了幾下，一副顯擺定情信物的姿態。

&ldo;沒有的事，你喝醉了。&rdo;工作狂直接否定，卻連碰都不敢碰他，這孩子的面板可能是易燃物，容易著火，&ldo;你先上樓休息，以後不許再做這麼衝動的事。&rdo;

&ldo;我怎麼衝動了？我怎麼衝動了！&rdo;小芭蕾醉醺醺地說，聲音帶著埋怨，眼尾帶著憂愁，&ldo;你親過我了，我也親過你，怎麼不是談戀愛呢？我都不計較你不給我買扶梯了……&rdo;

&ldo;你現在還不懂什麼叫談戀愛，親不親不是那回事。&rdo;工作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腦袋都要氣大了，&ldo;現在回自己房間去。&rdo;

&ldo;我回去幹什麼啊……&rdo;小芭蕾見他生氣了，於是語氣放軟，&ldo;不就是親了一下嘛……上次也親過啊。再說，上次可是我的初吻，又不是你的……你不守男德，早就沒有初吻了。&rdo;

&ldo;上樓。&rdo;工作狂掐了下眉心，掐得走疲憊，掐不走無奈。小芭蕾見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