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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領這個小孩兒回家，那自己就養著吧，小混混喝了酒，膽兒也大，啵兒一聲親了弟弟的腦門兒：&ldo;沒事，哥給你賺，再攢10年，總能……&rdo;

&ldo;總能什麼？&rdo;眼瞧著哥哥要睡過去了，髒髒被親得臉通紅，好像身體裡有個開關，一碰，渾身滾燙，燙得他只想打顫，&ldo;哥，你說什麼……&rdo;

睏意猛然來襲，小混混臉上的酒醉從兩頰紅到了眼睛下面，自己熱了就開始脫衣服，脫完襯衫最後往枕頭上笑呵呵一趴。&ldo;沒說什麼，就說你以後……以後……結婚……&rdo;

又嘀嘀咕咕說了幾句，人就徹底不說話了，趴著睡著不說，整個人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髒髒坐在旁邊撿衣服，反正也沒聽清楚句末那幾個字，無外乎就是結婚用錢，哥總是擔心這些有的沒的。自己才多大，中考高考都沒經歷呢，他就開始操心這些事。

結婚，和別人結婚？這個事根本沒在髒髒的世界裡出現過，從來不考慮。現在他蹲在床邊，看著喝醉了的人，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兩片嘴唇上碰了碰。他一碰，哥哥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動。

可是一個喝醉的人怎麼能和清醒的人對抗呢？髒髒輕而易舉地掙脫了，那隻手又來到了哥哥的頭頂，像撫摸最柔軟的羽毛，第一次這樣大膽地摸起哥哥的頭髮來。

好軟，好順滑。髒髒歪了下腦袋，目光順著頭髮到了後頸，由於姿勢是趴著的，頸部生動地凸著一塊小骨頭，越往下眼神越凹，到了腰部中間完全是凹進去了，形成了一條背弓。再往下……

他放下衣服，靈活的雙手解開了哥哥的皮帶，順著兩條腿將牛仔褲褪下來，然後，裡面就是自己親手給哥哥選的內褲。

內褲的尺寸剛好，白色的，親膚又柔軟。它靜靜地保護著裡面，保護著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可是自己已經知道了，親眼見過，還在無意當中碰了一下，其實從後面看，是能看出一點端倪的，那個地方的形狀不一樣……髒髒忽然將視線挪開，趕緊給哥哥蓋好了被子。

這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小混混醒過來之後都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他沒有立刻起床，而是保持著趴姿觀察弟弟的背影。真是長大了，以前坐在書桌前小小一個，現在人一大一高，客廳都顯得小了。

&ldo;哥，你醒了？&rdo;忽然，坐著看書的人一回頭，像是聽見屋裡有動靜。

&ldo;咳……啊，醒了。&rdo;小混混怪不好意思的，&ldo;誒？我褲子呢？&rdo;

&ldo;睡覺前你自己脫的，你喊熱。&rdo;髒髒轉了過來，手裡拿著小本本，再過幾天又到日子了，&ldo;衣服我給洗了，已經在陽臺晾上了。&rdo;

&ldo;哦……這樣啊。&rdo;小混混更不好意思了，&ldo;以後我要是喝多了脫衣服你管著點兒，你現在一天一天得變大了，我總這樣不合適。&rdo;

&ldo;有什麼不合適的？&rdo;髒髒聽完這句話就過來了，走路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本書，他到床頭拉了一把椅子，靜靜坐在旁邊看著人，&rdo;哥，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說。&rdo;

這怎麼能說？小混混趕緊蓋上被子，弟弟已經不是小孩兒，自己又不是正常的身體。&ldo;就是，啊，這個有時候不能太隨便。&rdo;

&ldo;我沒覺得隨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