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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法和四小姐講道理,顧念四小姐小她五歲,她耳尖竄紅,忍著『老牛吃嫩草』的羞臊:「是你的。」
魏平奚胸腔的那點不舒服這才散去。
「那你要好好記著,你是我的女人,我玩膩之前誰也不能越過我去。」
話不是什麼動聽的話,鬱枝偏偏從中聽出一絲半點的彆扭。
四小姐總說玩膩玩膩,玩了這麼久不也還沒膩?
「你在想什麼?」
想你玩多久才會膩。
鬱枝轉過來身抱著她:「沒想什麼。」
她看著就沒說實話,念在她主動投懷送抱的份上,魏平奚捧起她的臉親得投入。
風停雪止,陽光出來照在地上融化一灘灘水。
天氣又幹又冷。
魏家的車馬浩浩蕩蕩進入京城。
魏字旗隨風飄搖,久等在城門前的衛道士們自發組建一道人牆堵在路中央。
馬車遇阻。
「母親,您在裡面好好呆著,孩兒出去看看。」
魏平奚朝另一輛馬車交代一句,得到魏夫人的簡短回應她撈起手邊長劍。
鬱枝跟著下車。
還沒在人前露面,魏平奚斥她:「你跟著做甚?回去。」
鬱枝眨眨眼,不懂她哪來的脾氣。
「我的妾,才不給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看,快回去!」
她好歹有了一句說得過去的解釋,鬱枝抓著她衣角:「在魏家能給人看,為何來了京城反要我藏著?」
魏平奚哼笑:「管這麼多幹嘛?睡過和沒睡過能一樣嗎?」
「……」
她掀開簾子,威風凜凜下了車。
「孽海滔滔,勸四小姐回頭是岸!你一介女子,怎能納妾?豈不是丟盡我大炎朝女子的臉面?」
身穿儒服的老頭子頭髮花白站在最前面,怎一個苦口婆心,痛心疾首:「你要顛倒陰陽倫常,這是大逆不道啊!」
「然後呢?先生想殺了我?」
四小姐執劍揚眉。
白衣墨發,道路兩旁凡見到她的無不驚呼,天人下凡也莫過如此了罷?
男人們失魂落魄,稍稍緩過來又是重重嘆息。
有趣的是,衛道士們不見她面什麼嚴苛的話都罵得出來,可一見到她,立時成了乖巧的貓。
試問多喪心病狂的人才會對天眷的美人口出不遜?
他們只道她受了妖女迷惑。
被扣帽子而不知的鬱枝身在車廂豎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老學者撫須:「文人仁善,四小姐改過自新便好,無需打打殺殺。」
「是嗎?你們都要我改過自新?」
她環顧擋在前面的人群。
「女子嫁人生子乃本分,四小姐肯回頭是岸,傳揚出去乃我大炎朝女子向善的佳話,我等——」
魏平奚皺眉,劍光一閃,劍氣劈碎不遠處的長桌。
木屑飛揚。
一錠銀子扔到小販懷裡:「一時失手,賠你桌子錢。」
一張桌子才幾個錢,她出手大方,小販恨不能再搬出幾張桌子隨她劈得痛快,感恩戴德,喊了一聲「四小姐高義」,歡歡喜喜揣手看熱鬧。
一劍驚得衛道士們臉色發白,倒退幾步。
這不由的讓人想起四小姐納妾之日以劍開路,若非帝後旨意來得及時,她沒準真會拿文人的血殺一殺不服之人。
這還怎麼攔?
罵捨不得罵,打又打不過。
算起來他們與四小姐是『老交情』了。
他們將四小姐看做家中叛逆的兒,恨鐵不成鋼,但也見不得她出事。
看得見她的時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