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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最精緻的外殼,獨留遮風擋雨的核心。
可他這樣笑著,不是那種輕輕彎唇勾魂的淺笑,是揚起眉梢眼角那種能夠捕捉到的笑,屬於他的華貴俊朗似乎又回來了。
那是一種完全不輸給容貌妖孽的高秩遠還要來的驚心動魄的笑。
沈芝一下子沉浸在他的笑中。
前世今生,她沒見過顧潯這般笑過幾次。
高秩遠衝著顧潯輕輕揚手:「阿潯,我們在投壺。」
顧潯走近他們:「投壺怎麼在臉上寫字。」
昭仁郡主莫名覺得空氣有些冷,她解釋道:「勝者可以在敗者臉上畫畫。」
「臉上圖畫最多的還要答應一個條件。」沈芝補充,她見顧潯越來越近,沈芝眼珠轉了兩圈,小步小步靠近顧潯:「表哥,她們兩個都朝著我臉上畫。」
這話說的有些委屈。
「沈三姑娘,誰讓你輸了。」高秩遠放下筆道。
沈芝瞪了他眼,站在顧潯身邊和他商量道:「表哥,你也一起來投壺好不好。」
高秩遠笑道:「沈三姑娘,你不是不知道顧將軍都不和我們玩投壺的嗎,他覺得這是欺負人。」這話是真的,顧潯的武功厲害不是說的,且他如今受傷的是腿,這種利用胳膊臂力準頭進行競技的遊戲,顧潯自打十歲起就不和他們玩了。
無他,主要有顧潯便是顧潯碾壓式勝利,既然最後的勝利者毫無懸念,還玩個什麼勁兒。
顧潯不是那種欺負人的人,所以乾脆不玩。
沈芝知道這茬,她剛才也就是提提而已,讓顧潯參加遊戲等於讓顧潯欺負人,顧潯可不會欺負人。
也就在此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參加。」
「阿潯,你這不是欺負人嗎」高秩遠愕然道。顧潯參加他還怎麼贏,怎麼讓沈芝答應他一個條件。
顧潯看了看旁邊眼睛發亮的沈芝,淡淡地道:「難不成你沒欺負人。」
第33章
高秩遠深吸了口氣,瞅了眼沈芝的小臉蛋,估摸再有一次她的臉圖案全滿,就該答應他一個條件。
他的臉還餘下許多地方,這麼多次,他不信一次都贏不了顧潯。
可結果很粉碎人的自信,直到他的臉被顧潯塗滿,都沒能在沈芝臉上畫上最後一個圖案。
「表哥,你真厲害。」沈芝激動地想跳起來對天嗷嗚。
她比顧潯小几歲,顧潯滿十歲時她都不會投壺,自打她會投壺時顧潯已經不投壺,江湖給出的答案便是顧潯所向披靡,實力碾壓,故退出投壺遊戲。
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有一局高秩遠先投,他投進後便滿了壺口,按照常例還沒個投壺的顧潯該輸。可顧潯卻繼續投了,他的箭將壺中震出壺中所有箭,最後壺中只留下他那支箭。
最佩服的就是顧潯彷彿就是那麼隨便一扔,彷彿不費吹灰之力般。
「畫吧。」高秩遠認命道。
顧潯拿起毫筆沾了顏料在高秩遠的臉上補上虎尾,沒錯,是補上。顧潯在高秩遠的臉上畫了副虎獵圖。
昭仁郡主剛開始見顧潯以高秩遠的臉作為畫布做整副畫時,還提醒顧潯,若是別人贏了,還可在她大哥臉上畫畫,到時只需一筆就能毀掉他畫。
顧潯平鋪直敘地道:「不會有別人。」
沒什麼抑揚頓挫,就那麼雲淡風輕的五個字,沒由來讓人感受到一股力量,一股勝利的力量。
昭仁郡主和沈芝同屬於聽過顧潯的傳說,但沒實際領教過,所以心存疑慮。
但現在昭仁郡主佩服的五體投地,顧潯不僅僅是帶兵打仗厲害,但看高秩遠的臉,可知顧潯的繪畫功底也不弱。
要知道這副時虎獵圖用色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