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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源蹲下身,伸出白皙漂亮的手指,捏起一塊茶碗的碎片,「沒錯,天青過雨,舍妹今年十四周歲,她手中的小物件是她親手做的,諸位想要嗎?」
陳思源站起身,拿出手帕,一根一根認真的擦著手指,讓助手遞給諸位每人一份合約,口氣儘管十分溫和,卻語氣果決,「我需要一支專業人士構成的團隊,年薪一百萬,加上一千萬的研發費用,丘先生,你來負責,我會額外給你百分之十的專案分紅,前提是你真的要盡心盡力了。」
丘蒼夷也並不矯情,接了過來,並認真的簽上了名字,「陳先生,合作愉快。」
這般痛快似一切在陳思源的計劃內,他並未顯出意外,仔細想想,他的行事風格跟別人比起來確實不太一樣,很難猜測他的下一步,真是迷一樣。
要說這天青色,本是汝窯的代名詞,燒制的過程對溫度和濕度要求極高,是青花瓷上品中的商品,存世極少,也是青花瓷中最美的顏色。我學了數日,並不知這玩意兒有什麼特別,我用小手來回擺弄著,「哥,這麼好看的東西,你怎麼就扔了呢?」
「奶茶,世界上有很多物品,出生時註定著會成為犧牲品,它的價值已經用光了。」陳思源不疾不徐的口氣溫和著,樣子讓我感覺有些陌生。
第七十二章 為什麼會讓他如此靠近
對於陳思源來說,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沈安之,他從不肯退幕,只要馥汀蘭安在。在那一個專門為馥汀蘭不會退場而設定的奇特場景,雖然場景很長,但逐一會在歲月的長河中漸漸顯露出來。以至於所刻畫的這個故事究竟是喜劇或悲劇都說不太清楚,大致只能是仁者見仁罷了。
陳思源這樁瓷器生意已經很顯然駕輕就熟了,他從事這個事業已經有了不少年頭,這樣說諸位可能覺得誇張了一些,但是絕不是恭維,很顯然他對於瓷器的瞭解,如果刨去馥汀蘭超常人的能力,陳思源可以用肉眼辨別瓷器的水準是完全高於馥汀蘭的。
這個地區是有名的瓷器勝地,源遠流長,已有五千多年的歷史。且不說是唯一一座以生產陶瓷而著稱的古老城市,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從國外引進了一條國外建築陶瓷的生產線,如今雖然基本已經荒廢了,但留下了很多傳承,僅存的手工藝者也都是那些名家後裔,是為北流派的封神之作的源頭,且基本是手藝獨家不外傳的,按理說百萬年薪根本打動不了這些有深厚資歷的主,陳思源是用國外拍賣的巨大的後端收益吸引著老先生們,換句話說是一個發財的機會,他有著十足的把握掌控全域性,而這也定然是一樁成熟且利益豐厚的生意。
片刻之後,我與陳思源已經站在家裡的客廳裡了,馥汀蘭正捧著一個青花瓷器坐在房廳的沙發上,那捲缸正是陳思源的父母在去世前千迴百轉送回的那尊。見我們回來了,馥汀蘭將卷缸輕輕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起身站在凸肚窗前。
馥汀蘭沉默的看著遠遠那片煙雨朦朧的山脈,散發著天色已晚的惆悵。自從來到這裡,馥汀蘭很少去別處走走,她幾乎時不時都在研究手裡的那尊瓷器,鬱悶的是始終還沒有任何頭緒。
許久後她喚來管家,將卷缸送回了書房架子的專屬位置上,平靜地將臉轉向我們,眼睛裡毫無情緒的掃過。
陳思源對於這一切,並不以為然,他恭恭敬敬的站在馥汀蘭的面前微微頷了下顎,「馥先生,四周的古窯已經採集的差不多了,我的計劃是立刻建立一家工藝品公司,所有的生意針對出口國際,第一站我們放在扶國,您看如何?」
陳思源將帶有手工藝人名單的檔案遞給馥汀蘭,馥汀蘭看著陳思源的眼睛許久,並未接手。
但馥汀蘭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滿意,對於她來說最想觸及的國家便是扶國,自從陳思源的父母去世後,她如斷了左右手,儘管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