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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夜大概一直沒有睡,看我許久沒回資訊,直接將電話打了過來。一聲嘹亮的手機鈴聲突然傳來,馥汀蘭目光充滿了祥和的淡定,聲音裡帶著強烈的控制,幽幽地接起電話,「後輩,你越界了!」
我兩眼一黑,說實話,就她這清冷的聲音,定會半夜三經將電話那端的十夜嚇得不輕,或許已是傻了片刻。
我琢磨著她方才定是發了酒瘋,也便不大計較,於是攤開右手,向她勾動著食指,希望討回手機,卻不想她閉上眼睛,趴在我的床邊,用兩隻杏核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對著螢幕平靜道,「馥芮白是我的,她永遠都不想再見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甚無語,艱難從床上爬了起來,卻一頭栽下床去,大聲疾呼,「十夜,我姐她跟你開玩笑的,你要挺住!」
「馥芮白,你摸著良心說話,他是不是風流放蕩得狠,什麼日日夜夜,什麼很快的!你不是說你們沒睡過嗎?」馥汀蘭光著腳跳到了地上,十分不冷靜的伸出小手拍向我。
我本以為自己再也活不成了,緊緊閉著眼睛,卻聽見電話那端十夜穩穩的接了一句。
第三十九章 沈安之的後人
想必十夜那時真是年輕氣盛,聽見馥汀蘭發問的聲音,一個敢問,一個也真敢答,他們倆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姐姐,我與馥芮白清白的狠,只是幾日不見如隔三秋罷了,現在為止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十夜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撫著自己的下額,抿著唇保持著淺淺的微笑。
這段話生生將電話那端馥汀蘭的怒火壓下,她很認真的思考他這話究竟有幾分真或幾分假,年輕人的心思,她多少有些吃不準,咬著牙坐了一刻兒,突然平靜下來,奇道,「孤男寡女,幾度通宵達旦,為何就沒做點什麼?」
我急得將頭捂在被子裡,這十夜怕是要著了馥汀蘭的道,本以為他淡淡一笑,會不置可否,卻不想這茬兒挑得正好,十夜便也是直接順著馥汀蘭畫的那個道爬了過來,「沒有姐姐的批准,我哪敢肆意妄為的,怎麼也得正式見見家長才是。」
馥汀蘭聽得後,搖搖晃晃的對我揮手,「這倒很有趣,便是拜訪了我,你就可以了嗎?」
十夜善解人意,慢條斯理地解釋了一番,電話裡耐心的聽著兩個女人撒酒瘋了一會兒,他便名正言順的先退下了,「姐姐,我殺青後定過去家中拜訪,請幫我照顧好我家小白。」
「我可沒允你,你們先從普通朋友做起,以後收起什麼寶寶、哥哥的肉麻話語,先退下吧。」
馥汀蘭冷冷淡淡的聲音在電話那端消失,十夜拿著電話,隨即臉就冷了下來,倒了杯冷茶坐在桌案邊,神色鬱鬱。不知是因為聽見我家人熱鬧這幅情景,讓他不免生了些迤邐哀思,還是因為他本就對馥汀蘭和我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心,他將我與馥汀蘭的所見之事都在心中掂量了一番。
案上放著祖爺爺那筆記本,這也是他唯一可以與家人建立聯絡的一物,他與間展開一封破舊的書信,正是陳思源放在黑富貴處的假書信,這神秘付給蓮秀巨資的人竟是十夜。
原來這件事在馥汀蘭心裡早就告於段落,看到這裡,諸位一定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事實上,馥汀蘭在那蓮秀的銀手鐲裡看到了一個人,既沒有記載進日記裡,也沒有對任何人提及,只因為那個人是我喜愛的十夜。她後來幾經試探,大概心中有數,看破不說破罷了,這也是她不願我去接觸黑天的緣故。倘若我真碰過那手鐲,想必單純的我大抵會與十夜分手,這雖然對於馥汀蘭來說未嘗不可,但是她並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因此落得心傷,畢竟我涉世未深,這樣事情無法處理的得心應手,她希望尋得合適時機,公平的解決此事。只是未料想這背後的人竟然連我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人都算計在內,至於這十夜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