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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點頭。
祝涵離開之前,阮漠寒:「祝小姐。」
祝涵當然是一個化名。
祝涵早已習慣這個化名,回頭的很快。
「柏靜嫻也沒有跟任何陌生男人接觸過,對嗎?」
「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她丈夫的?」
祝涵:「對。」
「她看上去會是個好媽媽。」祝涵翻出一張照片指給阮漠寒看:「她對她丈夫的妹妹,很疼愛。」
照片上是一個五彩斑斕的身影。
是簡爍。
阮漠寒不露聲色:「我知道了。」
祝涵看著她:「你好像對簡家有這麼一個沒曝光的二小姐,毫不意外。」
阮漠寒一臉淡漠:「我是聆音員工,公司裡面,多多少少會有些八卦的風聲。」
祝涵笑著點點頭:「當然。」
她走了。
阮漠寒望了祝涵的背影一眼。
祝涵既然查過阮漠寒,當然知道阮漠寒跟簡爍關係匪淺,每週六阮漠寒去w酒店,都是去見簡爍。
只是阮漠寒剛才態度明確,不想把她跟簡爍的關係,搬到明面上。
祝涵理解的很快,看破不說破。
是個聰明人。
阮漠寒又想起祝涵手腕上,紋著一朵淡粉色的彼岸花。
祭奠逝者的墓地之花。
是為著犧牲的隊友吧。阮漠寒想。
阮漠寒檢索能力出色,邏輯縝密,善於推理。她從很多前一則舊新聞裡,找到一張極其模糊的照片。
照片角落的一個側影,與祝涵現在的樣子對應起來。
為了犧牲的隊友退役,祝涵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有感情,就有破綻。
阮漠寒絕不可能找一個姜凱倫那樣的人,來幫她查柏靜嫻。
那樣局勢一旦失控,她將毫無辦法。
她叫服務生過來,為剛剛請祝涵喝的咖啡買單,在夜色中,離開了咖啡館。
週六下午兩點,w酒店,1704。
阮漠寒是被一隻瑩白手腕,直接拉進房間的。
還是被抵在玄關的落地鏡上,簡爍的吻湊了上來。
帶著熟悉的大麗花香氣,濕潤的,彌散在阮漠寒耳邊。
「想我了麼?」聲音魅惑,像人魚。
「兩天不見。」
吻急切,手也急切,急急按在落地鏡的玻璃鏡面上,手上一點點沁出的汗,一按,就是一個霧霧的手印。
曖昧橫生。
阮漠寒的發梢被簡爍的手掌按到,拉扯著頭皮。
微妙的痛感。
她不確定簡爍是有意還是無意。
見她沉默不語,簡爍的吻又湊到嘴邊來,改成手去對付阮漠寒敏感的耳垂。
舌頭用力撬著阮漠寒的唇齒,好像撬開,就能讓答案,從阮漠寒的唇齒間流淌出來。
「到底想不想我?兩天不見。」
阮漠寒被吻著,說話發音不清,語氣一貫淡漠:「之前就算見了,你也不是去找我。」
「是去找你朋友。」
「貓。」
簡爍「呵」一聲:「當然。」
五月的天氣,真是熱了。簡爍好像沒有開空調的習慣,身上燙,又出了汗,身上妖冶的大麗花香氣,就越發明顯。
像枝節橫生的藤蔓,纏纏繞繞,捆在阮漠寒身上。
簡爍在房間裡待得久一些,身上棉麻的裙子,就浸了汗,黏膩膩的粘在身上。
很快阮漠寒軟綢的白襯衫也被沾濕。
一點點內y的形狀,若隱若現。
簡爍還在吻她,手揉搓她耳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