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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脊背發寒,姜凱倫從手指到手掌,皆為恆溫,連溫度都完美的不像真人。
阮漠寒覺得自己的手指,大概由於出自神經末梢的關係,又要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了。
可她控制住了。
控制住自己不要轉開頭,一直凝視著姜凱倫的眼。控制住自己不要顫抖,一直緊握住姜凱倫的手。
姜凱倫笑了:「阮總監,有意思。」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你的願望,與十多年前的我一樣強烈。」
她主動放開阮漠寒的手,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抬手看看腕錶:「十二點到了,你該走了。」
「這次……就這樣?」
「對,聆音的秘密,週一一早,會出現在你的辦公桌上。你可以走了。」
姜凱倫對她笑笑:「我們,下次再見。」
週一九點,阮漠寒準時抵達辦公室。
低頭,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到了一張名片。
她把楊助理叫進來:「我桌上的名片,是你放的麼?」
楊助理搖頭。
阮漠寒叫她出去了。
那麼,這張名片就只可能是姜凱倫叫人放的了。
阮漠寒凝視手裡的小小一張名片——「聆音集團董事、邶華大學名譽講師、涵玉婦兒慈善機構名譽主席,柏靜嫻」。
全都是一些虛銜,包括柏靜嫻在聆音的董事之位,也只是因為嫁入簡家時分到了5的股份,順利生下孩子後即可自主支配。
柏靜嫻從來不管聆音的任何事,也沒有任何實權。
阮漠寒不明白,姜凱倫把一張柏靜嫻的名片放在她辦公桌上,是想暗示她什麼。
為什麼柏靜嫻跟聆音的秘密有關呢?
阮漠寒知道,即便她去問姜凱倫,也問不出任何答案。
她把柏靜嫻的名片,收進辦公桌的抽屜最底部,用一份檔案壓住。
更多的秘密,只能她自己去探究了。
連續一週,阮漠寒都沒有再見到簡爍。
每晚六點下班,走到地下停車場,她都有一個斑斕身影會突然跳出來的錯覺。
然而並沒有。
路過一輛輛車的時候,阮漠寒凝神,用敏感的雙耳去捕捉車底的動靜。
什麼聲音都沒有。她從前能從車底聽到的、貓的腳步和呼吸聲,徹底消失了,貓好像真的搬了家,再也沒出現過。
簡爍扔到地上給貓的半截雞肉腸,也再沒出現過了。
週六中午十二點,阮漠寒回到家中。
她打包了阮清音還算喜歡的披薩,所以不做飯,阮清音也毫無怨言。
但即便是還算喜歡的披薩,阮清音也有一口沒一口,咬的興致缺缺。
就像阮清音自己所說的,她從來沒有餓的感覺。
阮漠寒也沒有餓的感覺。
所以也只是機械勻速的,把雞胸三明治塞進嘴裡,大口咀嚼。
「媽媽。」阮清音用叉子玩著披薩上的一片酸黃瓜問道:「為什麼你現在週六也都有事要出去了?」
「也跟你的醫學研究有關?」
阮漠寒盯著阮清音面前的碟子,一片酸黃瓜被她戳得稀爛,汁液流淌出來,剩下的黃瓜片好像失去了靈魂,變成碟子裡軟塌塌、零碎碎的一片。
阮漠寒回答阮清音:「對,也是因為醫學研究。」
「你上次說好像變異了的研究物件,還在變異麼?」阮清音還在用叉子戳那片酸黃瓜。
「我……」阮漠寒輕聲說:「還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變異。」
「這樣啊。」阮清音點點頭,無所謂的樣子。
她只是隨口與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