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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兄弟連心,一方有傷,八方牽掛。蒙澈胳膊受傷的訊息當日便傳到了在京城的濛鴻和蒙澤耳裡,二人連夜趕回家裡,蒙澈已經睡下。
翌日一早,蒙澈睜眼醒來,看到守在床邊的二人,頓時欣喜若狂,「二哥,三哥,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濛鴻捏了捏他的臉蛋,「昨晚半夜回來的。」
「可給我帶好玩好吃的了?」蒙澈撐著床起身,濛鴻趕緊將其按住,「行了,你可快別折騰了,有什麼話躺著說就是。」
「二哥,你也把我看的太嬌氣了,我只是摔傷了胳膊,又不是全身不能動彈。」蒙澈堅持起來。
「所以二哥,你到底給我帶禮物沒有?」他湊到濛鴻跟前,語氣黏乎乎的。
濛鴻一把將他推開:「二哥來的匆忙,沒給你帶禮物,下次給你帶上。」
蒙澈撇了撇嘴:「好吧,二哥不許騙人。」
「自然不會騙你。」濛鴻在他頭上揉了揉。
兄弟二人聊的甚歡,倒把個蒙澤給冷落了。濛鴻推了推蒙澈,抬眼示意:「別光顧著跟二哥說話,還有你三哥呢。」
蒙澈這才把目光轉移到蒙澤身上,倒不是他不跟他三哥說話,而是三哥太冷淡,每次他黏他身上向他示好,三哥都毫不留情將他推開了。
如此數回,蒙澈也就不敢再往人身上湊了。他知道三哥不喜他,是因他母親的緣故,他聽下人們說,三哥的腿是因他母親落胎一事而被父親活生生打斷的。
三哥怨恨他母親,所以便把氣出在了他身上。
只是畢竟蒙澈年小,只看到人世間的美好,親人之間的愛恨糾葛他哪裡參的透。
「三哥!」蒙澈扯著蒙澤的袖子低低喚了一聲。令他意外的是,蒙澤這次竟然沒甩開他。
他便得寸進尺,忍不住又喚了一聲,蒙澤低低「嗯」了一聲。
「三哥,你肯跟我說話了。」蒙澈一時激動,險些伸出那隻受傷的手臂。
「你當心……」蒙澤看著他有些急,忙出口阻攔,可話到一半又收住了。
「以後不要爬那麼高,萬一傷的嚴重,不能行動自如就……不好了。」隔了一會兒,他才將後面的話說出,而後低頭看著自己殘廢了的那條腿。
「好好好,」蒙澈卻彷彿會不到他的意,只一個勁兒的扯他袖子,「我這叫因禍得福,傷了一隻胳膊,卻換回三哥的關愛,也是值了。」
蒙澤說完方才的話便閉口不言聲了,對蒙澈這句話也是充耳不聞。
濛鴻卻在蒙澈額上輕輕一點:「說什麼渾話,可閉嘴好好歇著吧你。」
兄弟三人說這些話的時候,蒙真就坐在他們身後。昨日蒙澈受傷,非要賴在他這裡跟他一處睡,他念小人兒可憐,便點頭應同了。
他看著眼前的三個兒子,場面溫馨,氛圍融洽,一時無言以說,這大概就是人世間的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罷。
兄弟三人還在絮叨個不停,只是大部分話都是濛鴻蒙澈在說,蒙澤則低垂個頭,心不在焉。
蒙真的目光不由冷卻下來,他知蒙澤還在為著腿殘一事耿耿於懷,其實也不怪人怨恨,原主打的那麼狠,換作是他,他也恨之入骨。
待他考中進士,拿回他的仙術,他便能醫治好蒙澤的腿。
他這樣想著,默默退出了房間,而後來到書房,拿起書本看起書來。
蒙澤只在家裡待了兩日,第三日一早便匆匆趕回京城去了。
濛鴻則留在家裡,陪著蒙澈說話解悶。蒙真告了幾日假,在家裡看書的同時也陪著蒙澈講書說話。
這日上午時候,蒙真坐在書房寫文章。透過半敞的窗戶,他看見濛鴻和蒙澈在院子裡扭來扭去不知做什麼。
濛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