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頁(第1/2 頁)

蝙蝠俠到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有別人了，殺生院祈荒換掉了自帶的泳裝，穿了套把全身上下擋得嚴嚴實實、類似修女的黑色長裙。她坐在床邊，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小刀，慢條斯理地在果皮上雕花，簡單正經的姿勢裡不知為何透出一股誘惑的風情。

注意到蝙蝠俠的到來，殺生院抬頭朝他溫柔地一笑，算是打招呼。緊接著她又把目光放回了露西婭身上，用婉轉的聲音說：「別著急，先緩一緩，喝杯水。」

蝙蝠俠沉默地靠牆站著，整個人幾乎融入背景的陰影中。

「……謝謝你。」露西婭拘謹地說。她捧著裝溫水的玻璃杯，低頭看著微盪的水面，眼神呆滯。

露西婭很長一段時間都陷在沉默裡，她不開口，殺生院不著急也不催促，慢悠悠地做完雕刻，把清脆的果瓤削出可愛小兔子的形狀，繞著果盤擺了一圈。

「嘗嘗看？」殺生院做出邀請，她歪頭笑了笑，看似謙虛，實則炫耀，「我削兔子蘋果的水平還算可以，aster最喜歡吃了。」

如果迦摩在這裡，一定會大聲辱罵殺生院真不要臉，反駁她aster明明最喜歡給我削小兔子蘋果！

然後迦爾納就會認真地告訴迦摩，aster喜歡吃殺生院的兔子蘋果，和aster喜歡給你削蘋果，是完全不衝突的兩件事，就好像恩奇都是aster認證的老婆，但這並不妨礙她又談了個男朋友……

露西婭並不清楚迦勒底的愛恨情仇，她從呆滯中回過神，目光挪向殺生院放在床頭的果盤。

小兔子各個憨態可掬，後背上還雕刻了精美的花紋。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露西婭的目光猛地一縮，伸向兔子蘋果的指尖微微顫抖。

「怎麼了？」殺生院貼心地問，「你很冷嗎？bb，請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

在bb禮貌又親切的問候聲中，空調的溫度緩慢攀升。

「不……沒關係，」露西婭緩緩搖頭，有些語無倫次，「這個……花紋，你從哪兒見到的這種花紋？」

「你說這個嗎？」殺生院握著小刀，輕輕點了點花紋，「這是aster令咒的形狀。」

露西婭猶豫片刻，詢問：「我能見見她嗎？」

殺生院：「當然可以，但她現在有事出門了，你得再等等。」

露西婭有些遺憾地「哦」了一聲。

沉默再度降臨。殺生院不慌不忙地吃起了蘋果，她吃掉第三塊蘋果時，露西婭端起水杯一飲而盡，抽了張紙巾抹掉嘴角殘存的水痕，終於抬起頭直視了殺生院，「你們是來問我關於迷霧聖堂的事吧？」

「說老實話，我不是很好奇，但這是始皇帝陛下交代的任務，」殺生院嘆了口氣，「完不成那位皇帝的任務，後續會很麻煩……你願意幫幫我嗎？」

「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露西婭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沉聲道，「就先從我的身份講起吧，我是迷霧聖堂的……神女。」

摧毀了一個禁區後，源純和梅林繼續朝著傑森的位置進發。

之後兩人再沒遇上禁區，但順手解救了不少零散落單的無辜群眾，在bb的大喇叭廣播幫助下，搖來救援隊把人送去了安全的位置。

「訊號很近了，」源純把通訊器舉高，「這會應該能打通了吧？」

梅林：「aster，訊號強弱跟高度無關，應該是他所在的位置影侍密度大，被霧遮蔽了。」

梅林話音未落，通訊器那頭響起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在你身後，六點鐘方向！惡魔崽子你準頭行不行！」

「……管好你自己！」

「不要吵架，先把這些怪物解決……」

「你看，有用，接通了！」源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