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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源純叫他媽,都不用四捨五入,這就是丈母孃啊!
老丈人可以有很多個,丈母孃只有一個!
……大概?
「他老人家傳達了什麼指示?」傑森禮貌地詢問。
源純保持著側耳傾聽的姿勢,表情忽然變得古怪呆滯,她張開嘴又閉上,如此反覆三次,才慢吞吞地回答:「他說『草』。」
傑森:「………」
這是個假的丈母孃吧?怎麼如此不正經!
傑森和源純面面相覷。
「你倆的加密通話能公放嗎?」傑森問。他實在是想知道紅a到底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如此崩人設。
因為源純每天吃飯時不吝溢美之詞長篇大論的吹噓——源純管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別人感謝上帝施捨,她讚頌紅a恩賜——現在在傑森的印象裡,紅a是個進能雙持發|核|彈、退能家政一百分,酷帥狂霸拽人狠話不多,慈祥又冷酷的男人。
雖然他根本搞不懂完全相反的形容詞能怎麼毫無違和感地揉進一個人的性格里,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飯吃就行了。
「他主動聯絡我,我拉不了其他人,」源純搖頭,「而且你不是從者。」
傑森感到有些遺憾,他猜測道:「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7v7的擬聖杯戰爭,職階不能重複,己方的從者還差一個saber。紅a,聽名字就知道是archer,那隻能在對面了。
而對面都是一群妖魔鬼怪……
源純也是這樣想的,她微微閤眼,集中精神,沿著紅a聯絡她時留下的一縷魔力流動的痕跡反向追蹤,一路尋找他目前所在的具體位置。
就在她即將成功的時候,禮貌問候了一句就陷入沉默中的紅a終於又出聲了,他的語氣聽上去十分急切:【aster,召喚我!】
話音未落,源純敏銳地覺察到後背的令咒燃起了炙熱的溫度,將橫在她和紅a之間的屏障灼燒殆盡,兩人的聯絡驟然加強。
源純猛地睜開眼,眼中泛起閃爍的流光:「以令咒之名,回到我身邊!」
旋轉的狂風聚攏成人形,紅a從風中現身,單膝跪地。他一手撐著刀,一手拎著昏迷的超人,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戰鬥。
「媽——」源純撲過去抱住紅a,剛一上手感覺不太對,她仔仔細細摸了兩把,震驚道,「你怎麼變成saber了!」
archer變saber,這等於失掉了基本的靈魂——紅s聽上去怪怪的,哪兒哪兒都不對。
「弓系競爭太激烈。」紅a抽了口冷氣,神色木然地說。
其實劍系的競爭更加激烈,光阿爾託莉雅們就能打得天翻地覆,但她們都陷入了思維定勢,一股腦兒地爭起了跟源純同一陣營的名額。紅a思路放寬,格局開啟,趁著其他人混戰,直接跳了黑方的坑。
對經常戰術性反水的紅a來說,陣營都是浮雲。
紅a本來沒想改職階,可黑方archer有人了,他在腦子裡數了一遍,也沒發現是誰。
源純:「……」行吧。
saber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紅a成天拿著兩把刀duangduang剁菜,一般人也看不出來他其實是個根正苗紅的弓兵。
源純還想再蹭蹭紅a,表達一下對母親深深的思念之情,但她嗅到了一陣湧動的血腥氣,整個人動作一頓。
「你受傷了?」源純摸了滿手血,她按著紅a的肩膀讓他低下頭,看到他背後的衣料被撕開了,露出一塊猙獰的傷口,濃鬱近黑的鮮血正汩汩流淌。
紅a抽了口冷氣,「……還是沒躲開。」
攻擊他的斗篷人身法詭譎,還總能出其不意地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