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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身體隔了四年他又抱到了,溫暖安心。
安心之餘又有些躁動,畢竟血氣方剛的年紀,不躁動是有問題的。
尤其是魂牽夢縈的人。
說有些,是不對的,起碼是一座百年未爆發的活火山,一旦暴動就是滅頂之災。
感覺恢復之後,陳漾卻鬱悶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十分嚴峻的問題,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
他就這樣…快速的,毫無過程的完事了。
這比和夏遠舟跟他分房睡還要難以接受。
夏遠舟睡得很沉,陳漾緊貼著他,做了一系列不要臉的事都沒醒過來,這讓陳漾不由鬆了口氣。
這事死都不能讓他哥知道。
輕輕下床進了洗手間,陳漾又去洗了個冷水澡,但躺回床上沒過多久,火山又要爆發了,於是,又跑去淋了冷水浴。
一晚上來來回回這麼幾次,第二天不負昨晚的折騰,早上起來頭都快斷了。
夏遠舟醒來的時候,習慣性的伸手往身旁摟,碰到陳漾滾燙的面板,甚至瞬間清明,他坐了起來,湊到陳漾跟前,摸了下陳漾的額頭,眉頭一皺。
「陳漾?」夏遠舟推了推眉頭緊鎖仍在睡夢中的陳漾。
「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發燒了?這體質實在是太差了吧。」
夏遠舟拿了體溫計給陳漾量|體溫,坐在旁邊盯著陳漾因發燒異常紅艷的嘴唇,喉嚨有些發緊。
「385。」夏遠舟看著溫度不由嘖了聲。
家裡沒有退燒藥,得去遠點的地方買,夏遠舟下了床,快速洗漱,下樓騎著電驢出了門。
陳漾沒睡著,一晚上來回折騰自己,全身骨頭散了架,他也沒想到海邊半夜的涼水如此冰冷刺骨,現在他不光火山平息了,連人都焉了。
還讓夏遠舟以為他身體素質不行,這事就很難解釋清楚了。
若問起來,他要怎麼說,說自己半夜起來洗了幾回冷水澡,那為什麼要洗冷水呢?這個夏遠舟自然能明白。
想了想,陳漾就更鬱悶了,甚至又開始內心的苦情戲。
昨晚夏遠舟床上沒兩鍾就睡著了,對他沒任何反應,而自己卻像一隻戰鬥雞似的,鬥志昂揚,說明瞭什麼呢?說明夏遠舟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所以沒反應。
夏遠舟跑到最近藥房發現人家還沒開店門,剛一通著急忘了時間,夏遠舟想了想,給夏天撥了電話。
前陣子夏天買了一堆藥品說放宿舍裡備用,當時他還說閒的。
夏天還沒睡醒,接電話時口氣有點臭。
「誰呀?」
「我。」夏遠舟說,「你那有退燒藥嗎?」
「你感冒了?」夏天一下子清醒了,「有,都還沒機會吃呢。」
「去。」夏遠舟無語,「大清早的說什麼胡話呢。」
夏天下了床從櫃子裡拿了藥,簡單洗漱一下,出了門,邊下樓邊說:「你現在在店裡還是在家裡?我送過來。」
「不用,」夏遠舟說:「我去你學校拿。」
「你來?」夏天不明白,「你發燒呢,就別作自己行嗎?我打車到你家很快的。」
「不是我吃。」夏遠舟猶豫兩秒說,「是一個朋友?」
「朋友?」夏天愣了愣,恍然道,「可以呀,老夏,你終於開竅了,不行,這事我得跟我姐說說……太刺激。」
夏遠舟翻了個白眼,結束通話電話。
拿了藥火速到家,卻看到夏季抱著手臂靠在大門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夏遠舟愣了愣,心說:靠,這兔崽子速度也太快了。
夏季看到夏遠舟大清早從外面回來,手裡還拿著藥也是很震驚:「你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