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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此時掌櫃開啟房門,她一眼看見姬決明,他被符繩捆得死死,嘴上貼著靜音符籙,被堵在角落對旁邊一位老道怒目而視。
老道長著一把山羊鬍,仗著姬決明說不了話,大放闕詞:「依我說,你在我這裡拿了那麼多福氣走,是不是該表示一下意思?」
話音剛落,便有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傳來:「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花淺大步流星地踏入房間,趾高氣揚道:「快把我師兄放了,不然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山羊鬍老道見狀,竟發出呵呵笑聲:「又是一個來送福氣的。」
話音剛落,身邊的姬決明終於忍不下去,用屁股拱了一下老道,嘴裡還嗚嗚說著聽不懂的話。
雅室內共有四人,去掉姬決明和山羊鬍老道,花淺說得如此囂張,餘下兩人竟是連頭都沒抬,只顧著與彼此對弈。
「修士,」掌櫃引她到矮桌邊,「你只需鬥棋勝過我家閣主,便可救出你家師兄。」
花淺仔細一瞧,發現下得並非圍棋,而是另外一種特殊黑白棋,棋面上更是畫著繁華花紋。
只見其中一人捻起枚黑棋,隨手放在一處,恰好與四周黑棋相連,構成一條特殊圖案,硬生生將對面白棋吞下。
不過片刻時間,白棋竟然全軍覆沒,旁觀者當即發出嘲笑噓聲。
執黑棋的是個年輕男子,慢條斯理地將黑棋收回瓷碗,他道:「願賭服輸。」
執白棋的人憤憤地將一袋靈石丟到桌面,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年輕男子抬頭,見到掌櫃身邊的花淺,嘴角含笑:「可是新的鬥棋者?」
花淺蹙起眉頭,道:「我不是來鬥棋的,而是前來要個說法,守靜閣的人在比武場哄騙我師兄這件事,不知您有何打算。」
男子淡然喝茶:「此言差矣,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叫做哄騙呢?」
接著,他又補上一句:「況且,與你師兄下賭注之人並非守靜閣,而是那老道,你師兄欠老道,老道又欠我們的錢,便拿你師兄押給我們抵債,於情於理,你都應該找那老道才對。」
花淺皺眉,復而望向姬決明身邊的老道,那老道嘻嘻笑道:「別看我,我可沒錢贖你師兄,剛才與這店家鬥棋把錢都輸光了,現在連我都欠一屁股債呢。」
而年輕男子也適時開口:「看在你也是受這老道矇騙的份上,你與我鬥棋給你打八折,如何?」
聽到這裡,花淺明白了老道和守靜閣的關係。
老道是餌,專門哄騙別人過來下棋,以此讓守靜閣牟取財物。
她心神一動:「若我既不想下棋,也想帶走我師兄呢?」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修士,若是你修為沒到小乘期圓滿,便放下這個想法吧。」
說完,威壓從他身上磅礴出現,素雅的茶室瞬間籠上一層暗翳色。
現在的花淺是元嬰期小重天,並不能打過身為小乘期圓滿的守靜閣店家。
她站在原地沒動,道:「這棋怎麼下?」
「我自創的星辰棋,」年輕男子露出欣喜之色,「只要將棋子連成星辰模樣,注入靈息便可吞吃對面的棋子,哪方棋子先被吃乾淨就是輸家,一棋代表一萬靈石。」
一個瓷碗重少說也有上百顆棋子,一盤結束至少是百萬靈石之上。
不是她現在能承受的價格。
花淺略一思索,道:「我沒那麼多錢,可以找別人替我下棋嗎?」
年輕男子心中一喜,「自然可以。」
花淺拿出萬事鏡,發現千若水不知何事回復了她:【守靜閣又在騙人?這家店在鬱南城比武場專門釣魚騙錢,如果不是在忙天機盛會,宗內早就收拾了,沒想到他還敢騙到你頭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