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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想,當他自報完家門後,寧晚晚非但沒有露出驚訝或是尊敬的神情,反而還很……茫然。
對,那神情是茫然。
寧晚晚說:「李和風,誰呀,沒聽說過呢。骰娘,你聽說過嗎?」
頭頂著巨大骰子的女人搖頭:「完全沒有聽說過。」
李和風臉色稍有些掛不住,卻還是念在寧晚晚長相的份上,沒有直接動怒:「或許姑娘聽說過無名宗李淇水,正是家父。」
寧晚晚卻還是說:「還是沒聽說過,不過,嘖——」
她嘖了一聲,漂亮的杏眼微微上挑,饒有興致地看向李和風:「聽你師弟插隊的語氣如此急躁,還以為你這個師兄是身患怎樣的重病,只差這一口豬蹄,如今一看,師兄你身體康健的很呢。」
李和風再好的脾氣也絕容忍不了這樣的陰陽怪氣,他有些惱羞成怒:「姑娘慎言,我等二人只是急著趕路罷了。」
「急?」
骰娘反唇相譏:「這裡排隊的人,哪個不急,就你時間金貴。」
秦昊天氣得體內靈氣翻湧,眼看就要拔劍出鞘:「你!」
「住手——」
往日脾氣比起秦昊天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李和風卻不知為何,攔住了他。
秦昊天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卻聽李和風以門派心法偷偷傳音:
「圍觀者越來越多了,眼下不是在我們無名宗的地界,行事低調為妙。」
秦昊天同樣傳音:「可師兄,難道我們就忍了這口氣?」
李和風冷笑道:「自然不是。」
秦昊天面露疑惑。
這時,卻見李和風右手一指,一個透明的繩索就從他的指尖飛出,環繞在了寧晚晚的身上。
秦昊天這才恍然大悟:「不愧是師兄,就是高瞻遠睹。」
此繩索喚做捆妖索,原本是為了捆妖獸而生,若是用在人身上,初時不會有任何感覺,無痛無知。可隨著時間一長,捆妖索會越長越緊,越長越緊,直到把人捆成人幹為止,是相當厲害的刑具。
「可是師兄,這麼殘忍的刑具,用在這麼漂亮的美人身上,會不會有些殘忍了?」
想到寧晚晚我見猶憐的模樣,秦昊天不忍道。
李和風道:「傻不傻,自然不是要真將她捆成人幹,而是……」
李和風頗有些神秘的笑了。
他的主意其實很簡單,就是尾隨寧晚晚二人,等寧晚晚被捆妖索折磨的痛苦不堪地時候,他再行出手。
到那時,周圍的人也都散了,該怎麼處置寧晚晚,還不是全憑他心情?
秦昊天也不愧是與他蛇鼠一窩出來的人,立即心領神會。
於是二人佯裝讓路,放寧晚晚與骰娘走了。
等人群一散開後,他們就偽裝身形,跟在了寧晚晚與骰孃的身後。寧晚晚與骰娘買了豬蹄,又買了些酒水,看樣子是要回去喝酒。
她們居住的地方很是偏僻,從縣城裡出來以後,又往城外走了許久還未到。
而此地人煙罕至,正是合了李和風的心意。
他估算著時間,走到一處小山谷處時,捆妖索當開始發威了。
第一波發威是最難捱的,多少硬骨頭都被折磨的不成模樣,李和風不信寧晚晚一個細皮嫩肉的姑娘會忍得住。
一想到那等畫面,李和風幾乎是難以自制地陷入臆想。
他舔了舔唇,像餓了好幾天的狼一樣,死死盯著寧晚晚。
可他盯得眼睛都快紅了,寧晚晚卻還是半點沒有任何異常的模樣。
李和風察覺到不對,他眉頭緊皺著:
「不對,怎麼捆妖索沒有反應?」
秦昊天也